我记得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本堂司铎们和团体开展了很多活动,以便让人们更容易领圣洗圣事。他们注意到,那几年里,因种种原因不领洗的人正在增加,还有社会原因。
清晨,我想早点和司铎弟兄们一起去拜圣体。祈祷室前吴天爵神父沉重地告诉我,凌晨2:15,刘定汉主教与世长辞了。闻听噩耗,我愕然、悲痛不已!就在学生归国翌日凌晨,我所敬仰的前辈竟悄然走了!
尤其是范路易神父用他老人家90年的人生历程和近60年的司铎生涯,为我们作了一次活生生的荣主益人、荣主爱人和荣主救灵的精彩见证,实为一篇难得的信仰佳作。
在他做玛利诺会司铎49年的生命历程中,其中20年的时光献给了中国教会——陪伴中国留学生,支持中国教会。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也只能简单表达我们的问候,并很快退出了房间。
第二次发生在1812年,拿破仑率60万大军入侵俄罗斯,迎战的主帅库图佐夫元帅,面对丢城失地的败绩,和兵强马壮的敌军,他只好且战且退。
从教友们与我的简单谈话和问候当中,都能看到他们对神父的尊重、敬仰和期待,这也更帮助我自己意识到作一位司铎的价值。教区现在还没有报刊,但也打算创办。
东正教的圣祭礼仪大部分是用古老的希腊文来举行,而且在成圣体时,他们的司铎们都在‘Iconostasis’后面,就是在他们教堂里的分隔站位和祭台像屏风一样的的帐幕(东正教的礼仪全部都是用站的,所以他们没有跪凳
这类弥撒由主教主持,连同他的司铎团和执事,并有各阶层的天主子民一起参与:这正是教会的主要「体现」。
确实的,有你们亲如手足的陪伴,悉心关爱的照顾,诚心诚意的祈祷,才有了二十五年铎职今日的我,今日的我们司铎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