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宗教生活刚恢复不久,原来的教堂被拆,两间旧房改造成临时教堂;破烂的大院,破旧的南房大炕头上经常有来住娘家的人(过去天主堂聘出去的女婴孩)。
古巴人之前害怕进教堂,现在已不害怕,教堂慢慢地恢复成为基督信徒聚会的场所。
徐光启还将一些额外收益用于帮助穷人,一年下来,若还有剩余,他便交给教堂,让教会分摊给类似的穷人。他不仅对家乡的人慷慨,而且对外地的教友也一视同仁,全力相助。
一个来自莱比锡的圣多默教堂合唱团(德国作曲家巴赫的故乡教会)在场演奏。为福音的缘故而被消耗,使自己「成为所有人的一切,坚持不懈」,以及「在我们的分歧中团结,迈向大公性的团结。
黄家城神父安葬在法国教堂公墓(玫瑰花上沿为其法文名字)黄家城在国外教书育人,笔耕不辍,桃李满天下。
在一个偏远的村庄,有位教友由于工作的原因,从来没到教堂露过面。他的妻子有精神病,唯一的儿子又是浪荡子。那年他自己得了胃癌,从医院回来已经生命垂危,教友闻讯赶到他家,为他祈祷并轮流日夜守护。
我们家住得离西什库教堂很近,不过我到宣武门教堂望英文弥撒,从97年开始,我就是英文读经班里的一名读经员。这次上前线前,父母给我灌了一瓶露德圣水让我带着,还让我拿了很多圣衣圣牌。
下午2点,教堂的钟声敲响了。于是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的朝圣者和一群由担架抬来的病残者聚集在露德岩洞前。
我觉得教友们在教堂里宣传的是爱,他们在向社会奉献的还是爱。
为了体验及获得大赦,信友要做一次简短的朝圣,前往主教座堂或教区主教指定的教堂,或前往罗马四大宗座圣殿,跨越开启着的圣门,以表示自己皈依的深切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