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汶川大地震的阵痛还没有挥去,“4·14”玉树大地震又一次撞击了我们的心灵。面对玉树瞬间发生的灾难,两千多条鲜活生命的离去,我们的国家很痛,我们的国家领导人很痛,我们中国人民很痛。
她丈夫说,她犯这病已有两个多月了,去医院检查过,也到过精神病医院,都无济于事。当时我们劝她到就近诊所,可她说我不是医院的事。听她这样回答,我们就发信德,奉耶稣的名问她:“你是谁?”可她不回答。
5月11日早晨5点,邯郸成安县大寨堂区河滩堂口的7名女教友,祈祷完后从堂里出发,去往百里以外的大名县朝圣。她们绝大多数都是四五十岁的年龄,最大的60岁,如此年龄,步行百里朝圣,这在河滩堂口尚属首次。
一年又一年,每当看到去学校的孩子们,女孩就会暗自流泪。
朱老师短暂停留天津期间,能得到老师的亲自指导,对当地神长教友来说是十分幸运的,更是一种激励,以便通过这朗朗上口的曲调去吸引更多的年轻人。
14岁那年的暑假,奉母亲之命,我和几个同龄人参加了教堂开办的入教讲习班,每天下午去教堂聆听从平凉来的张神父讲道。那时的教堂住有3个老修女以及给教堂看门的一家人。
普世有40.8万司铎,我们应为他们祈祷,使他们有耶稣宗徒的功德,去传扬福音。”米良执事在致谢辞中说:“这是上主安排的一天,我们为此鼓舞欢喜。今天是我们5位特别感恩的日子,感谢主教、神长的鼓励支持。
但是,我却和身边的同学越走越远,面对人性的贪婪、自私和冷漠,我又陷入迷茫——是去适应社会,还是保持自我?
大姐的女儿秋立一出生身体就很弱,去医院也没查出什么大毛病。后来有人劝大姐找个“神婆子”给秋立看看。大姐照办了,但秋立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好转。
我的心难过极了:“主教你不会走的……你不会……”我没有赶上去看主教最后一眼,一位姐妹对我说:“谁不去看主教,你也该去,主教对你多好……”这一下,让我陷入了沉思,想起了我记忆中的陈主教……1994年8月,我去魏县找主教想入修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