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了三拜,乐和拿出纸钱在炉里焚烧,不料桃花笺从袖中掉落,恰好被炉火点燃。乐和急忙去抓,拿到手里一看,整首诗烧得只剩下一个“侣”字。一看侣是两个口字,“此乃吉兆!”乐和大喜!
反省1.即使在基督徒的大家庭里,我们有时是否也会因为世俗的偏见及论断,如阶级、年龄、性别、种族、教育背景等,遮住我们看见主在他人身上所显现的荣光呢?
一九五五年三月十八日这个永远值得纪念的日子,我和来自七个国家的十三位同班同学修士一起在碧瑶主教座堂,由当时教廷驻菲律宾大使瓦纽集总主教(MostRev.EgidioVagnozzi)祝圣晋升为司铎,自此展开我多采多姿的五十五年铎职生活
从那里我常去法王圣路易堂(LaChiesadiSanLuigideiFrancesi),我去那里瞻仰卡拉瓦乔(Caravaggio)的圣玛窦蒙召选的油画。我开始猜到教宗要向我说什么了。
有的人说呆在家里也可以敬拜上主,却忽视了弥撒是至高无上的祭献,是耶稣在加尔瓦略山苦难的重现,对上主感恩的最好礼仪,是获得基督救恩最有效的方法。
一座古老而传统的拉丁教堂,屹然矗立在那里:青砖灰瓦,雕花门窗,虽经历诸多蹂躏,已满身疮痍,但仍掩饰不住它昔日的光芒。我呆呆地站在那里默默地望着它,仿佛它也在默默地看着我们。
在上主那伟大可怕的日子来临以前,太阳要昏暗无光,月亮像血一般的红,而这黑暗吓人的景象,也叫我们记起加尔瓦略山。当太阳变得昏暗,紧接而来的是救人的肯定,凡呼求上主名字的人,必然获救,必有救援。
之后,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1978年10月16日,波兰克拉科夫的总主教卡洛·沃伊提瓦(KarolJózefWojtyła)枢机在第3天第8次的投票中当选为伯多禄继承人,取名若望保禄二世(GiovanniPaoloII
为了调动起教友们进堂的积极性,他首先以带领教友们学圣歌开始,很多爱好音乐的教友们借着学习圣歌对进教堂有了热情,对堂里的事情也有了积极主动的精神,打破了堂区以往的沉寂气氛,活跃了弥撒中的礼仪氛围。
在全球有关教宗本笃十六世辞职的铺天盖地的评论里,大多是从人性和政治的角度所进行的猜测。政治角度的猜测显然全是些不着边际的行外话,因为教宗不是政治首领,而是信仰领袖,是在信仰和精神层面说话行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