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抵达科多努时,绝不可打开车窗,因为可能有人朝你的脸丢掷汽油。这例子只是为说明当时生活的情况。这是因为贝宁曾历经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独裁统治,不仅践踏人权,整个贝宁也陷入饥饿。
每当我读过这段福音后,我就想,为什么耶稣显现的第一个大奇迹不在圣堂而在一个小村庄的婚宴上呢?后来我向神父请教并翻阅了一些资料,才豁然开朗,原来这里面有更深一层的意义。
在我第一次以目光触及米勒的《晚钟》时,我知道,我已深刻地被它所俘获,这是一种无言的震撼力,像一股澄澈的电流,一下子击遍我的全身,在我灵魂的深处发光。
教宗方济各将传教十字架一一授予跪在他面前的各传教团指导司铎,降福他们和他们身後的每个家庭,并对他们说:我的心与你们同行。教宗对新慕道团的讲话可归纳为三个关键词:合一、光荣和世界。
如果我不是一周前刚刚认识了他,你早就没小命啦!来!谢谢他吧!我相信对许多基督徒而言,这样的话就像把一把带毒的匕首扎进心里。因为这样的话侮辱的不只是你,更是你所信奉、所敬畏的天主。
圣依纳爵堂4月1日在罗马圣依纳爵堂演出的“我已战胜了世界”宗教性戏剧,旨在将艺术和信仰深入结合起来。该剧的演出,来自意大利女高音塔伊吉的构想,并由她亲自执导。
2007年4月中旬,我送母亲回东北老家探亲,在列车上,偶然遇到一位东北大姐捧了一本厚厚的书在看,我好奇地想看看,大姐就拿给我看,原来是一本圣经。我看不懂,大姐简单地说了说教会之事,我们就分手了。
舅舅是我学习的傍样,幼年时,他如同父亲一样常陪伴我成长,修道期间,我一直得到他的鼓励关心,为我不断祈祷,非常支持我的圣召!舅舅是家庭的榜样!
我曾经很爱那本法律书,它让我明白了法律是我不可触碰的电网,也有过在一点儿不懂法律的人面前的骄傲讲解,还教唆过别人怎样违法却不犯罪。
我笑着回答:“您好,神父!怎么知道我那么详细?警察出身?”霎时,快乐的笑声从我们身边弥漫开来。简短的谈话,得知宋神父毕业于上海佘山修院,现在延安教区从事牧灵福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