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圣堂资金上千万,这个数字看似很大,但仔细想想,我们一套普通住房少则几万,多则几十万,现在我们建一所容纳上千教友的天主圣殿,你还会认为高吗?四不想:我捐的钱会用在建圣堂上吗?
邻村的一个老太太跟王书文家沾点亲戚,对他说:你奉天主教吧!
父亲问儿子用那些木头做什么,儿子回答到,父亲,我要为你做一张桌子,当你像祖父一样老时,就给你用。 教宗说到,在我的生命中,这个故事影响我很多。祖父母是一个珍宝。
我认识一位朋友,有86岁,是退休工人,不识字,她早想有种信仰,而目前教派很多,她不知信哪种好,不管哪个教的人,只要有人叫她,她都跟着去。有几次她路过天主教堂门口,她总要停住脚步望里边。
小兰看到此情此景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这么好的小伙子,一辆一辆地扶起倒地的自行车,也不嫌麻烦。要换上别人,才不会这么老老实实地做这出力不讨好的事呢。
婶娘惊奇地问我:“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却反问:“您怎么到这里来了?”躺在床上的老人马上说道:“她倒是经常来的!天天帮我生炉子,煎中药,还给我擦澡,拆洗被子、蚊帐,她真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啊!”
凭着年轻,记忆力好,我很快学会了经本上的常用经文。谁知好景不长,在极左路线的干扰下,教堂被拆除,神职人员受批斗、监禁,少数教友劳教。文革开始后,势头更为凶猛。
祈祷后大家坐下来又读了几端圣咏,就是求天主怜悯的痛悔词,尤其是“吾主不弃忏悔谦抑之心”和“天主我的祭献就是痛悔的精神,你不轻视痛悔和谦卑的赤心”使大家深为感动。读完这两篇后我说让耶稣来做调解员吧。
教宗提到圣女加大利娜·德雷克塞尔(CaterinaDrexel),她是当地教会的一位伟大圣人,以毕生的使徒工作回应了良十三世教宗的提问:你希望做什麽?教宗说,这个问题也是向我们提出的。
今天是我做完三次玫瑰经九日敬礼的日子,我要写一篇见证送给我的圣母好妈妈。我是一个望教友,40年生活在没有听闻过天主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