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清楚地记着,母亲不舍得给我们包一顿饺子却把家里唯一的一头猪卖掉,把收入的钱全部寄往四川帮助神父建堂。那个时候我们尚不能理解母亲的举动,亲戚朋友、邻居家人都说母亲信教入了魔、发了痴。
由于教堂容纳有限,本地教友在教堂的右侧搭上了雨棚摆好了座凳,以便不能进堂的教友们也能参与弥撒。
七月盛夏,在凤翔教区东指挥堂区,采访了已93岁高龄的侯神父。阔别多年,看到侯神父须发皆白,豁达、持重的老者风范,敬慕之情油然而生。
与此同时,他分别在(Nijpara和皮塔尔加塔)两个堂区做牧灵工作,主要负责教理讲授、青年活动、在宿舍里教书以及探访村庄。最后,他于2015年11月27日晋铎。目前,他在罗马圣安塞尔莫大学学习礼仪。
其中,重庆教区就来了28位学员,大多数是年轻教友、堂区骨干,这充分体现了教区长谢榜勇神父对传道员培育工作的足够重视。此次培训班得以顺利进行,还有赖于修院院长童恒久神父及教务长岳国清神父的大力支持。
一、一位普通教友的去世2014年3月6日,当通过电话、微博、微信等获知上海教区医务室老员工王琳医生安息主怀后,当地神长教友纷纷为其祈祷,一些外地的神长教友们也纷纷为其献祭祈祷。
我曾问过神父:这些老教友的子女和那些年轻的教友为什么不经常进堂呢?神父回答说:年轻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平时他们工作太忙了,实在没时间进堂,等重大节日的时候,他们就来了。
中午,伴随着《爱使我们相聚在一起》的欢快歌声,院内的大屏幕放映出北堂慕道班欢迎您的彩色画面。
急匆匆出堂的场面就如参加一个普通的聚会,哪里是参与神圣的敬礼呢?这简直难以使人相信,是在参与弥撒吗?是在光荣天主吗?信仰不求甚解,信仰形式化,太随便加坏习惯。
正祭台的后面为“圣首小堂”,因为祭台上供放着一只镂空的银匣,内有圣女被斩下的头颅。供朝圣者在此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