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教友太困难了,当地本堂神父太忙,一年才能去送一次弥撒,主日瞻礼,这里的教友都要前往外地堂口参与礼仪,没有正常的宗教生活,这里教友们的灵修生活十分贫乏。他们渴望神父,渴望圣言,渴望圣事,渴望弥撒。
拿我自己来说,认为要做好十诫、四规,那个距离太远了,自己是一个大罪人。在她多年信教的实际(生活)中,天主在我家显了不少圣迹。我问神父,我能不能进教,神父讲我是一名最好的教友,我的脸红了,感到很惭愧。
我们都认为读日课,不但生字多,而且赞美诗、对经、读经都不在一块儿,常翻过来,翻过去,太麻烦,总说没有空,不想学。就在母亲病重期间,我们终于学会念日课了,我们把这喜讯告诉母亲,她欣慰地笑了。
房子是用节能产品建造的,用太阳能照明、洗澡……谁见了都会情不自禁地说这座城堡太美了,是世界上最好的建筑。令你更神奇的是:这座房子还可以周游世界,你只要心里想到哪里去,就可以马上实现。
这个动作就是我们意识到有任何的善好提供时,即使我们所有的相对于需要来说太少了,我们仍要说“是”。这必须强调,在弥撒中当司铎把饼酒奉献在祭台上时,人奉献的正是自己的生活。
可把宋巧珍乐得像八月的石榴裂开了嘴:大婶,太谢谢您了,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没有您,我母亲成不了这个样子!
过于频繁的原因,一是因为良心过于狭窄,无意间的一个思想、一句话、一个无意的行为都自我感觉是罪,满眼都是罪,好像被罪包围着,简直没法活了;二是因为太片面强调天主的公义和严厉,忽略了天主无限的爱;还有,就是缺乏定改的志向和决心
格依玛附近的公路太平了,在警察的治理、政府的引导都未曾产生效果之后,一个年轻司机的善良之跪、爱心之举,却改变了一切。 印度北部有个村庄,叫格依玛村。这里土地贫瘠,人们生活穷困,连填饱肚子都成了问题。
但是对现在这一个时代来说要做一个真正决定性的选择实在的是太难了。我们都是这个暂时性文化的牺牲品,受害者。
梁太最近写信感谢教区及堂区为伤亡者及家人献祭,表达关怀支持,但我却回信给她说,我们反该感谢她全家人,因为他们活出了香港人引以为傲的高尚情操,尤其是梁太本人在丧失了丈夫和两位女儿后,又在朝夕期待儿子Jas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