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堂神父也主动去给她听告解,送圣体,施行终傅圣事。她更加热心祈祷,反复诵念玫瑰经,求天主赏给她力量,以得善终。
台湾代表团团长新竹教区李克勉主教主持派遣礼;主教团秘书长陈科神父为团员讲述圣体圣事的灵修与悔改。
此次朝圣出发前我曾顾虑重重,因为朝圣团成员中除了我和孙神父,其余都是60岁以上的老年人,其中最大的一对夫妻已分别是88岁、84岁。
这里有着很多美好的传说,据传说满庄村有个热心孝子,因老母有病,儿子起身步行竟去澳门(相距2000多公里)请终傅,幸好在走到湖北时遇见了神父,而没有前往遥远的澳门成。
读罢绿茵神父的《走出红尘》,使我感悟颇多,有一种力量催促着我拿起笔来,要写点东西。这本书比较全面真实地写出了一位修道人的成长历程,重点是神学院毕业后到晋铎前后,作者十几年的生活体验和心路历程。
在积极为我治疗的同时,妻子因在医院护理我脱不开身,妻姐便到天主堂找到神父,为我求平安弥撒,请众教友为我祈祷。与此同时,妻子和妻姐一起为我做九日敬礼。
本堂神父觉得这孩子诚实,常委托他做一些堂里的事。他说:“我从小就对教会有感情,几乎长在教堂。”20岁起在村大队当电工,工作勤奋,认真负责。
我先生去一个大城市的教堂,他说,神父在举行弥撒的时候把自己的照片放在PPT里面。给我先生的感受就是,神父的权力那么大,他可以在弥撒中不断地宣扬自己而不是天主。
那时的我还经常给同学们讲我们天主教的趣事,可同学们都说我们是迷信,这样渐渐地我就不敢向太多的人提起,而且还对进教堂也感到厌烦,甚至不想见神父,觉得没意思,都是些知识分子还来当神父,认为他们是被迷信所迷惑
念完经,立刻向商州堂打电话,将情形报告党跃武神父,神父复打电话问沙河子另一会长郭喜迎证实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