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和儿媳妇要去圣山朝圣,年迈的老母亲因为行动不便,不能同他们一起去。心中又是遗憾又是羡慕。送他们出发的时候,老母亲一个劲儿地叮嘱他们,回来的时候一定要为她带回几块圣山上的石头。
去年七月,天主显了这样一个圣迹:辣椒是我们村里每家每户的主要经济来源,当时辣椒的长势非常的好,那水灵灵的辣角儿已有手指长了,枝叶中间缀满了洁白的花儿,可谁曾想到,就在农历七月二十二日下午,雷电交加,狂风暴雨也随之而来
有一天,我独自在祈祷室里与主谈心,就在我沉浸在主的怀抱时,导师把我叫出去了,说有一位病危的老人,希望我能过去。说实话我确实有点不情愿,因为这一段时间我自己都无法从病魔中走出来,又怎么能安慰别人?
她的户口现仍在农村老家,近年才给发放微少的养老金,加上儿女们给的零花钱,虽说不愁没钱花,但也没多少积蓄。然而她很满足,感恩天主赏赐的安宁幸福。到乌海后,她坚持每主日进堂参与弥撒,虽然住地离教堂较远。
枢机团团长索达诺枢机在托朗枢机的殡葬弥撒中强调,托朗枢机致力于与所有善心人士对话。教宗方济各在弥撒结束时为枢机主持了最后告别礼。
此文被舟山市定海区的一对夫妇(新教友)看到了,他们就动了念头,要到温州龙港曹家天主堂,缘由是刚刚才13岁的儿子患病,想要祈求天主的祝福,并联系到我和阿桃姐妹。
先是参观教堂,听神父介绍,随后参观了雅松达修女(后来得知,这位修女已经被封为圣女)的故居,这是我听到的第二位修女的名字,我不禁想起我所知道的第一位修女——德肋撒姆姆。
我浑身一紧,心想,是不是天主不喜欢我们的祭献,因为我们做得太差了。紧接着,圣体灯灭了。如果说,和我一起守圣时的其他教友,没有看到圣神的显现,那么,圣体灯的突然熄灭,是大家都看到的。
我的妈妈房金风,离开我们走了。这些天,我们兄妹几个,孩子们仍沉浸在对她的思念中。妈妈出生在霍州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家庭,虽目不识丁,但受姥爷、姥姥的熏陶,从小聪明好学,各种经文背得滚瓜烂熟。
在我们的生命中有许多对生命错误的认识:在年轻时,我们认为知识、智能是人生的圆满;在中年时,认为富贵、平安是人生的圆满;在晚年时,认为荣誉、美名是人生的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