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区难民区这一事实曾长期被历史的尘埃所淹没,经过抗战史专家、上海师范大学教授苏智良团队长期考察研究才发现了这个二战时期世界上第一个、规模最大的、卓有成效的战时平民中立保护区——
那时一位大学时期熟识我的神父邀请我去保定参加神恩避静,他见我后说:你内心苦毒抱怨太多,使你不能跟圣神相遇,你办一次告解吧。听到苦毒两个字时,伪装的坚强破碎,我哭着办了一次告解,真正地将自己放空。
(罗9:21);同时他也给被召的人自由,让人自由回应他的召叫(参谷10:17-22)。蒙召的主动性来自天主,耶稣说:“不是你们拣选了我,而是我拣选了你们。”
参观完各个室,正好郝胜花院长回来,她把我们领到接待室,向我们详细介绍了这里的情况:残婴院是1993年由一位神父和四个教友主持创办的。
对我的教会音乐创作产生极大影响的人当属台湾的李振邦神父。李神父有宗教音乐与作曲的双料硕士学位,是梵二后华人教会圣乐本地化的推手与泰斗。
比如看到建筑物的倒塌,曾经被掩埋在废墟,身体的严重受伤等等,在遇救之后在很长的时间无法忘记当日的惊恐,所经历的呼吸的困难,心理上的绝望和无助,任何声音、场景或者人物若与当日所经历的相关,都会很大程度上唤起当事人的印记
1938年8月8日,日本侵略者轰炸广州,大钟被强烈的轰炸震停,彩色玻璃花窗绝大部分被震碎,避雷针和塔顶的支座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害。大钟虽然后来经过维修,勉强能够继续运行,但是已经不如从前。
一个教会本质上常是在关系中的一个信德和宣报的教会,只有治疗被罪伤害的关系,我们才能成为一个众议的教会。如果我们不承认我们的错误和俯身治疗我们的罪所激发的伤害,我们怎么能在使命中具有可信性呢?
尤其是当我们为了信仰而被迫害时,我们不会是孤单的,主耶稣和我们同在。教宗接着指出,就如葡萄园内的园丁修剪葡萄藤,使葡萄树能结出硕果,天主也在帮助我们改变,好让我们活出更丰盛的生命。
教宗首先指出,教会不是一个被选中不可渗透的团体,教会是天主的子民,她向世界敞开门户,以基督的爱为戒律,是接纳、尊重、宽恕、鼓励人的团体。这就是梵二大公会议的神长们在表达教会是天主的子民时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