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肥乡屯庄工作的时候,我总是被一个人所感动着,她没有漂亮的服饰;没有娇艳的打扮;但却有一颗善良的心;一颗温柔的心;一颗爱主爱人的心,一颗体贴、善解人意的心。她就是我的同伴毕光玲修女。
还好头上的伤没有殃及大脑,再检查内脏,五脏都没伤着,腿也没伤着骨头。大家松了口气,从心里感谢天主。神父一直陪他做各项检查,直到确定没有生命危险才离开并通知了家属陪护。
阿勒班神父提到封锁该城的以色列围墙说:「我们没有移动的自由,我们生活在监狱中。如果情况没有改善,我们的未来会如何?我们每天努力激发人民的勇气与希望。
哦,莫非是第一个阿姨没有给我指错,是我没有走到吧。继续往那个方向走……有这么远吗?……半天……俨然:历代帝王庙(我倒!)“师傅,请问,天主教北堂怎么走?”“从这儿一直走,到十字路口往西一拐就到了!”
他又说:“很难让任何一种天主教报纸起步:我们没有写作的人,也没有很多的读者。”萨尔丹哈总主教解释说:“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办教育打了败仗:人口增加,但为人民的教育水平却越来越低!”
米廖雷总主教是在哥伦比亚大学介绍当今教宗本笃十六世仍为拉青格枢机时,与意大利参议院议长佩拉合写的“没有根”一书时所说的。佩拉议长亲自出席了这个介绍会。
不知大家此时或曾经为别人祈求过没有。
医生没有给我们多大希望,他们说:假若侥幸他能生存,肯定终生失明。人们为他祈祷再祈祷,一个九日敬礼再接一个九日敬礼……。
虽我们俩老人平时找机会讲些道理,每逢主日或瞻礼日也带领儿孙媳妇到圣堂参与弥撒圣祭,扩大见闻,增加信仰,但因没有领洗,心里总是挂念不下。我们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他们领洗入教!
这回是因为爸爸想回老家看一看奶奶,不但没有给路费,反而遭来一场大打,硬是把爸爸赶出了门。我现在没了爸爸,又过上了“半块儿家”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