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理解你们,当时选择把我遗弃是不得已的选择,我理解你们的苦衷,儿子不会怪罪你们的,我听说有的人因为曾经把自己的孩子抛弃后,心里会一直不安。
“八·一三”事变后,饶家驹是我们这个“孤岛”城市中万人仰仗的大恩人。饶家驹,法国洛林人,就是那个都德《最后一课》里叙述的“曾经法国,后来德国”的地方。
听到汇报后,李主教打电话给负责耀县的宗海洋神父,要他具体安排老人的领洗事宜。听说郑芳兰住在耀县火车站附近,宗海洋神父就让两位修女去寻找这位老人。
那时父亲的去世,使我们本来贫穷的生活更加艰难,那些热心的街坊邻居便常常从艰苦中节省出一些接济我们,出于感恩,母亲常常在困境缓解后除了还债总要额外做一些诸如蒸包之类的食物回报人家。
这时周围的流言四起,原本以为信主后能得到平安和喜乐,哪知道却飞来横祸。在这关键的时刻,神父沉着冷静,带领福传组人员给予其极大的关怀和帮助。
那年清明节,我是跟随大人们乘车到郎岱后,徒步走到毛口的。大家在一处坟地里祭拜,几位我从未谋面的卢氏家族成员,在那里划着十字口中轻声念着什么。
在领洗后不久,六合堂区组织教友去北京朝圣,我也加入朝圣行列,通过这次的朝圣活动,我感受到兄弟姐妹间的相互照顾,得到各个堂口神长教友对我们的热情招待,体会到全能天主的奇妙化工。
两圣皆为遣使会会士,在中国传教数年,后两圣皆传教于今日广为人知的旧日天主教社区——鄂西磨盘山,都在那里因出卖被捕,最后刘董二圣分别于1820年与1840年殉道于武昌,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将其二人列入圣品。
沈神父32岁前曾在上海修院任教,重见天日后在宁波修院任教,同样是修院当老师,但此时的沈神父已过花甲。 那时,国家落实宗教政策,教会枯木逢春,百废待兴,已是大展宏图的时候,他却病倒了。
许多地方在丈夫过世后,妻子必须陪葬。但耶稣却尊重妇女,容许妇女成为跟随他的人。在中国近代,基督教创办女子学校,无形中提高妇女的社会地位,并且提倡天足,打破妇女缠足的社会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