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上了年龄的教友有些抵触,认为圣堂里应该是庄严祭拜的场所。有时想想,来自任何一方的看法见解如果能够拿来仔细去体会的话,从中都能得到些信仰中的反思与收获。
神父,一个多么崇高神圣的名号。在外教人眼中这是个很神秘的职业,在我们教友生活中,与神父的关系更为密切。常听老一辈的教友讲,以前教友们视神父的旨意为天主的旨意,教友们极为服从。
四岁的儿子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一位佣人。女佣有些不安。到处都是客人,她的儿子无处可藏。她不想让儿子破坏聚会的快乐气氛,更不想让年幼的儿子知道主人和佣人的区别,富有和贫穷的区别。
半年多时间过去,想问一声:远在天乡的您好吗?67个春秋与寒暑,风风雨雨,坎坎坷坷,15年的监狱生活,您奉献了完全的自由,无罪而被定罪,您甘愿接受种种不公平的待遇,忍受别人的误解与轻视。
在路加福音中,万福玛利亚已经具有了祈祷形式的特征,因为我们所听到的不仅仅是依撒伯尔的声音,也是初期教会的声音——她将依撒伯尔的问候扩展成了祈祷的经文。
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有天主美妙的计划,天主让某个人出现在我们的生命中,有他的原因;天主让某件事情发生,肯定为我们有益。我是个根正苗红的老教友,儿时信仰虽然懵懂,却不失天真。
它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内在的纯洁的念头:“我是一株百合,不是一株野草。惟一能证明我是百合的方法,就是开出美丽的花朵。”有了这个念头,百合努力地吸收水分和阳光,深深地扎根,直立地挺着胸膛。
主,耶稣基督,有生命的天主之子,万有之真原;祢是人子,众人之弟兄,生命之食粮;祢在我们中间,是我们道路的起点,也是我们道路的终点。
尘封了四十多年的一件撕心裂肺的、令我终生追悔的往事,在四旬期犹如翻江倒海般地涌现出来……三十多年前,各单位、部门,有条件的都建立了临时医疗站,我们学校也不例外,教室成了医院,
从小我就知道墙上的圣像是耶稣,爷爷说爹爹跟耶稣在一起。我记事起,爷爷奶奶总是带着家人到村邻家念经,我不是睡在爷爷的背上,就是醒在奶奶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