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丹麦学习之前,就听人说,在丹麦不讲诚信便没有办法做人,更无法做事。我和房东汉娜之间发生的一件小事,让我充分认识了这一点。汉娜患有十分严重的失眠症,每夜必服一种副作用很强烈的安眠药才能入睡。
有一次有10个教外人跟着我去教堂参与弥撒,当时我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在此,我恳请教友们千万别把过去的教会报纸随意处理掉,有时候它的作用还是蛮大的呢。
并鼓励她们要立足于本职工作,爱岗敬业,不畏艰难困苦用自己勤劳的双手和坚强的意志去创造自己美好的明天。两位病残的外教病友一个是先天双目失明,一个是2006年患病导致双目失明的。
但是,每当经过一个垃圾箱时,他见周围有塑料袋和矿泉水瓶,他就会主动捡起来,并把它们都扔到垃圾箱里去。我没有阻止儿子,而对他的善举感到很欣慰,只是希望他心中的善举,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淡漠。
1980年,宗教活动得到了恢复,教友们又自发的去磨子山朝圣。尽管没有了圣堂,还是不减教友们敬礼圣母的热情,来此朝圣的人数每年递增。1985年,教友们在山上砌了一个石头祭台以备每年朝圣日做弥撒。
海淀区就有一位老人,当我们去慰问她时,她自己就说了两个多小时,最后她说:“我感到很痛快,从未有过的轻松痛快。”真是“锣不敲不响,话不说不明”,将心中的话倒净了,也就解除了郁闷。
曾几何时,我憧憬着美好未来,用辛勤的汗水去浇灌明天的幼苗;曾几何时,我期待着摆脱俗人的圈套,接受众人的青睐;曾几何时,我在痛苦的边缘徘徊,在罪恶的门坎犹豫……一只丑小鸭要想变成白天鹅谈何容易!
但是,就在这些可爱的朋友去接受神父们的祝福半途中,出现让人不理解的场面,总有个别人去阻拦这些朋友。
她说:“那好,跟我后天去基督会堂做礼拜。”我家附近有一个铁路单位的大存车棚,去年被基督教用来改做基督会堂,每天来做礼拜的人络绎不绝。基督教的聚会点远远多于我们的下会点。
(边去恩摘自《包头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