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改革开放到现在,太原教区修建了可容纳1000———4000人的大教堂有10多座,800人以上的中等教堂30处左右,800人以下的小教堂30多处。
1864年,伯尔纳德申请入南法女修院,由于她时常患病,到了两年后(1866年)才入院修道。与家人离别,与露德圣母的岩洞离别,她入了修院一心修道,过去的事,一句也不提。
另一个朝圣团是坐在大厅第一排的国籍主徒会28位会士,他们为了庆祝修会创立75周年,特地由总会长黄进龙神父率领,前来罗马和意大利有关地方朝圣,进一步认识自己修会的精神。
这些年来,我们曾与宗教界、学术界、大学、大修院及男女修会合作举办过一些学术研讨会或研习会。
她加入安慰之母修会後,开始研读护士课程。1970年赴肯尼亚传教,作为助产士帮助接生了无数的婴孩。自2001年起,斯戈尔巴蒂修女开始在索马里传教,并在那里开办了一间护士学校。
她加入安慰之母修会後,开始研读护士课程。1970年赴肯尼亚传教,作为助产士帮助接生了无数的婴孩。自2001年起,斯戈尔巴蒂修女开始在索马里传教,并在那里开办了一间护士学校。
近20年来,台湾教会致力于青年福传工作,各教区和修会先后成立青年工作室,在教会内促进对青年的重视。青年工作者们每年一起开会、进修、共融。
我无言以对,一向生活在修会这“象牙宝塔”中的我不知怎样深入灾区,身单力薄的我又不知真正能为灾民老乡们做些什么。我只能一方面祈求主指引方向,一方面“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菲奥里托神父曾是贝尔格里奥的灵修指导神师,2005年安息主怀。日前,耶稣会《公教文明》期刊汇编出版了他生前的著作,并由教宗亲自写序。
我在西安修院也坚持练过一段时间字,可惜成绩很差。后来到了上海佘山修院读书时,我帮助教务长姚景星神父誊写他翻译的稿件,姚神父对我的钢笔字很不满意,曾经给我送了一个钢笔字帖,要求我在课余要好好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