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化的社会中存在一种优雅转移目光的态度,我们经常这样做:我们披着政治正确或意识形态的外衣,远观苦难却不伸手触摸它;我们在电视上直播这些苦难,在表面宽容、言词迂回的讨论中提及这些苦难,却从未有系统地医治这些社会创伤
最主要的就是失去了对天主的敬畏,远离了天主,如此才有恃无恐地离开自己曾经所爱的人,敢于撕毁神圣的婚姻盟约。教宗曾呼吁基督徒家庭要互相陪伴,过婚姻生活,在婚姻的路上要永远在一起。
直到1884年才由此地迁葬于三原通远坊天主教堂内。
刘神父在生活中平易近人,乐善好施,他看到有些鳏寡孤独的教友行走困难,离教堂又远,成立了教堂养老院,为老教友们全力服务,他自己掏钱为入住的老人们买鱼买肉,买米买面,毛遂自荐当上了炊事员,动手给老教友们做一日三餐
反观我们现在人,总有理由推辞敬拜天主,工作忙、天气不好、路远不方便、看不顺眼人。耶稣时代到耶路撒冷大多步行,最多一头小毛驴,现在汽车、摩托,最差也是自行车,几里地进堂都不很情愿。
远人风雪且不避,邻居嫌黑犹不行。的确,神父还少,教堂也没有的时候,人们纷拥千百里,可是当教堂盖起来的时候,人们不见了。一座座空落落的教堂里,只剩下耶稣孤零零一个人在那,黯然神伤。
信德网据天亚社讯为了养家糊口,吉娜.罗萨.阿格纳尔(GinaRoseAgnar)离开菲律宾,远赴台湾工厂打工,每月赚取二百多美元。可是,今年初,这位卅二岁机械操作员提前回家。
答:圣奥斯定在他的“忏悔录”一书中以令人震惊的坦诚说:“主啊,我没有发现自己已陷入卑鄙的深渊,远离你的眼目。我盲目地从悬崖掉下,当听到同代人为他们的恶行吹嘘时,我为自己不及他们卑鄙而感到羞耻。”
由于我们到的较晚,山上的弥撒已完,修女们正在收拾祭台,神父、修女安慰我们:“你们路远,天主知道你们的心。”好在上山前在若瑟堂办了告解,足以安慰我们的心。
当时我非常着急,双手乱摸着,竟然还远离了生命线,走到了旁边的庄稼地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