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尤索枢机指出了“危机的宗教层面”内涵:疫情期间,空空荡荡的教堂、清真寺和庙宇标志着精神生活被剥夺。而解决的办法则是“希望、祈祷和团结互助”。
各国推出的严格抗疫措施,影响了国民的社会和精神生活。济蒙博神父继续表示,“我们是需要社会生活的人,隔离对我们来说是不正常的”。为此,“灵修和心理-社会辅导给被隔离的人、饱受创伤的人提供伴随和安慰”。
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宗教是美国人精神生活的支柱。(刘兴华摘自《报刊文摘》)
来自河北的若瑟神父简单的简绍了一下佘山圣母在华人教友们精神生活中的重要位置:这对来自全国各地的中国教友来说是一个避难所,有许多忠信的教友在这里表达对天上母亲的赞美和对她的依靠祈求。
教宗接著说:“你们将在这里度过你们生命中重要的时刻,愿你们以弟兄情谊的精神生活,互相帮助,过上有意义而快乐的基督徒生活。”
“天主的语言,是教会的支柱与力量,以及教会子女信德的活力、灵魂的食粮、精神生活的清澈不竭的泉源。”(引自《天主的启示教义宪章》)信友们,让我们立即行动起来,一起读圣经吧!(洪家楼福传小组)
面对这种新的战争方式和观念,按照天主教的训导,应该给随军司铎以什么样的培养,好使他们能够引导军人的精神生活呢?教宗指示说:首先应该给军人重视人和人权的观念”。教宗在讲话中也提到军人的职务在为和平服务。
在增进精神生活及参与宗教活动的可能性上也是一个很大的阻碍。”辛懋斯基总主教强调:“在天主教会内约有一百三十万聋人,他们同样有教会的生活的困难。”
如果基督徒能够共同宣讲耶稣基督的福音真理、共同回应我们时代的精神生活饥渴,新福传将会更加成效显著。周三要理中,教宗还谈到了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将大公运动的探索视为教会生活与活动的中心。
该村天主教堂每个星期举行正常的宗教活动,每次约有300多人参加,主要是留守在农村的老人、妇女跟小孩,参加弥撒丰富了他们的精神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