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相信耶稣说的那句话:“不要忧虑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更应该寻天主的国及它的义德,这一切自会加给你们。” 1980年复活瞻礼刚随他去三矿,插完晚稻又随他去武宣经堂村,一去就差不多一个月。
许多人不仅要问:天主既是仁慈的、善良的为何允许人世间的苦难存在?一些受难者也要问:天主是不是因为厌弃我而让我受苦?为什么偏偏是我而不是别人?
然而我自己却在每主日弥撒的演奏中,被礼仪的神圣性深深吸引,不断地涤荡着我的心灵,使我忘却了烦恼,内心充满了欢乐。聆听神父的讲道,让我逐渐了解了天主教信仰,并产生了兴趣。
看了他家的情况,我心里一下明白了,是物质享受迷了这个年青人的心窍,于是耐心地给他讲了天主的爱,讲了耶稣的救赎,然后给他讲了天主透过孩子的事对他的召唤……接着我又给他讲了身边的几个见证。
天主说:“好,依你说该用什么字写呢?”那人回答说:“用中文吧,因为中文最容易理解。”天主又问:“那不认识中文的怎么办?”“那就添上英文吧”。“那些既不认识中文又不认识英文的人怎么办?”
“请看父赐给我们何等的爱情,使我们得称为天主的子女,而且我们也真是如此。世界所以不认识我们,是因为不认识父。”(若一3:1)有一弟兄许久没有来教堂参与弥撒了,所以神父到他家探访。
“你信天主吗?”我问他,“信。”声音微弱。“那你现在能告解吗?”我又问,“不能,我不会……”他的伤口往外冒血。经过一番解释和劝勉,他答应痛悔已罪,让我为他赦罪并举行傅油圣事。
他在陕西三原教区算一个小有名气的人物,致富后没有忘记天主,常常帮助贫困和有病的教友。张兴宏从小就过着艰难困苦、贫穷的日子,五、六岁时就失去了母爱,是他父亲将他们兄弟三人抚养成人。
天主的手重重的压在他的身上。八天以后,司机乔治带他前往翡冷翠,汽车闪电似地飞驰在高速公路上,忽然出现四架美国轰炸机如老鹰捕食般低空绕在汽车四周。
但是,很多时候我并不喜欢从理性或神学的角度来讨论天主圣三,虽然这些的确很重要,但毕竟三位一体的天主是“生活”的天主,而不是某种玄学或神秘知识,所以关于天主圣三的道理,应该也可以是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