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从祂那里得到的爱之外,我们一无所有!因此,我们绝对什么也没有吗?我们的爱对天主来说,无非是‘反映’祂的爱,就像回声一样将声音传回到它的源头一样?”
就像去世不久的王崇林主教常说的我一无所有,但我一无所缺!因为那时是复活期,所以每天的默想都是有关复活的。当我读到多默的回答时,我的心突然震撼,是什么让他有如此大的发自内心的呼喊!
只有我们的父母才会在我们年幼时以庇佑我们为乐,在我们成年后以不断牺牲自己为乐,甚至是在自己一无所有之后,依然会毫不犹豫燃烧自己为我们取暖。
屡次你发现自己是罪人,一无所有,你即懒于祈祷,其实那时正该加强它。那时你装作一个既有礼貌,而又整洁的小孩,把你的罪和焦虑留在门外,而呈献给主的都是经过装饰的假面孔。
对于这个6天活动的成果,大会主席陈志明神父指出,他很高兴各地代表能坦诚交流自己地区的状况,如越南参加者分享当局对宗教迫害、内战,十多年来教会被打压,令他们从辉煌时期变得一无所有,要从零开始。
人们一无所有,只有对他们而言最为珍贵的家庭与子女!在苦难和屈辱的难民营生活中,存在爱。我看到那些疲惫欲睡的儿童趴在妈妈或爸爸肩上寻求安慰。问:媒体总是关注某些特殊的受伤家庭。
他们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一无所有,更不是笨蛋、失败者或是罪犯。相反,他们的环境其实很安全,也很受别人欢迎,他们成功的机率很高,幸福的生活其实就在他们身边。
因此,对自己的正确评价就是承认我们的一无所有。然而,连圣保禄也坦承,当他深入自己的内心时,发现心里存在另一条法律,发现在自己内的罪恶(参阅:罗七14-25)。
人生中第一次经历如此大灾难,一瞬间自己一无所有、无家可归,连自己的至爱的妻儿也被夺去!
主教常笑眯眯地说:“我田没一垄,房没一间,虽然一无所有,但也一无所缺,因为天主自会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