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笑他说:“老刘(后来通过本堂神父才知道他一位普通教友,叫刘春文),你挺大岁数了,信什么洋教呀?”他就心平气和地告说:“你说咱们种地用的化肥二胺、尿素什么的,不都是外国进口的?它好用,咱们就用呀!
她很年轻,文文静静的,坐在课堂上和普通的大学生没有两样。一次,我俩正好坐同一列次火车。
就是这样一群普通的妈妈,她们却以爱主的博大情怀,把自己含辛茹苦养育的儿女奉献给了天主、奉献给了教会。我几乎问到所有的妈妈一个相同的问题:“当你们的儿子、女儿提出当神父、修女时,你们愿意吗?”
但他们并没有仅停留在普通志愿人员或者慈善机构的水平上,而是成为了不折不扣的福传工具。
在那个年代,普通的家庭能奉献一个儿子给教会已属不易,他却奉献了两个!在教会神职人员日益稀缺的今天,更显弥足珍贵!晚年时他身患疾病,行动不便之后,借助轮椅,照常来堂参与弥撒,诵经祈祷。
我是云南省红河州弥勒县西一镇大云村彝族的一名普通教友,我们这儿地处高寒山区,距县城约30多公里。
至于为学习技能的少年,鲍思高职业训练学校提供普通文化科以外的另类选择;大专学生亦可入住教会开办的学生宿舍。另外,沙尔哈德彩虹特殊儿童中心及圣母堂为特殊婴幼儿举办的教育计划,则可为600名儿童提供服务。
因为他的母亲和他的亲戚是普通的人群,被大家所认识的,与其他人一样的人。“天主怎么会用这样平常的方式来显示自己呢?”他们说。
“‘跪着聆听’是真正聆听的最佳方式,因为这意味着我们在别人面前不是自以为知道一切,不是在聆听之前就已经对所要聆听的内容做出解释,也不是高高在上的人(......)普通的听听是一回事,聆听则是另一回事,这也意味着
1846年,早已是国际知名神学家与思想家的纽曼回到罗马,以普通修生的身份进入“传信公学”(CollegiodiPropagandaFide)。1847年5月30日,他被祝圣为天主教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