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羡慕机警凌厉的那些鸟,你看他们,多机敏,多洒脱,他们的生活多让人叫好!更可气的是,我的兄弟姐妹也欺负我,他们真让我伤心又气恼。家里筑巢搭窝的重活留给我干,他们自顾自乐逍遥。
教宗继续说:我以极大的焦虑注意事态的演变发展,并为那些卷入这个国家悲哀局势的人祈祷,同时也向肩负政治和军事重任的人士发出沉重呼吁,首先要留意平民性命的安全,也要保证准许人道援助的进入。
我不记得妈妈死时我是否流过眼泪,可当那些好心人说,咳,这么小就死了娘,今后可怎么办呢?宁可死掉做官的爸,也不要死掉讨饭的妈啊!
正当人们全家团聚,欢度除夕之时,我们的神父却要远赴海外出差。在石家庄火车站北口,神父看到了这样一个场景:一位衣衫褴褛、头发蓬乱、右眼失明的老年男子正在一个暖气井盖上热饭。
这究竟是我们的文化出了问题呢?还是我们的教育出了问题了呢?
我很早就听说过我们的弟兄姐妹在火车上传福音的故事,所以在买到回家的车票时,我就做好了在火车上传福音的心理准备。准备归准备,当真正面对一群陌生的人时,我还是犹豫了。
他告诉中国人,对于每一件我们希望铭记的东西,都应该赋予其一个形象,并给它分派一个场所,使它能安静地存放在那里,直至我们准备借助记忆的方法来使它们重新显现。
母亲在四年中生下了我们姐弟仨,怀里抱一个,手里拉一个,背上背一个,可想而知,当年母亲的生活肯定浸满了辛苦和艰难,尤其在那个物质生活出奇匮乏的年月中。
“艾滋病”是不被理解和不被接纳的传染疾病,也让所有愿意帮助、接触它的人变得不被理解,甚至遭人歧视,如果没有主的恩宠和安慰,我无法接受“艾滋病”,更没有勇气去关心那些艾滋病患者。
教宗进而向今天的人说,天主有无数种方式向我们的心灵显示他的临在,他的存在,他认识我,爱我。因此,真福安杰拉邀请我们留意天主触摸我们心灵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