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德肋撒修女的传记都告诉我们,她对人间疾苦,总有比别人更强的敏感度和同情心。而这也许是由于她信天主信得更深,或者说更加贴近天主的心。她感受到被天主召唤离开修院去为穷人服务的经验就是如此。
在此,我们不妨对在坐的各位兄弟提一个切身有益的总问题:我是真正认识基督呢?还是只掌握了有关耶稣的一些知识?司铎在回应为他奉献了自己的基督时,在基督身上找到了自己的身份。
这位现代心理学鼻祖卡尔·荣格(1875—1961)是瑞士人,创立了荣格心理学学院,曾任国际心理分析学会会长。在他的自传中偶尔透露一些他亲身经历的不可思议的奇事。
忏悔者在圣堂外等候,由总执事替他们请求主教说:「圣父,与忏悔者修和的时间已到。这里有施洗的水,也有忏悔的泪(lavantaquae,lavantlacrimae)。」
这通解为:上天将要降落重大责任在这样的人身上,一定要事先使他的内心痛苦,使他的筋骨劳累,使他经受饥饿,以致肌肤消瘦,使他受贫困之苦,使他做的事颠倒错乱,总不如意,通过那些来使他的内心警觉,使他的性格坚定
教宗方济各只要还坚持这种来自福音精神的“过度开放”,他就必然涉及到一种公教的超地缘的政治神学,最终也必在所有属于尘世的政治面前显现为“另样的政治”:总有人会说,这个教宗是“左派”的,或者说,这个教宗是“
在夫妻之间的性方面也让我提升了一个层次,以前我总认为这事不能拿到桌面上来说,有一种罪恶感。通过学习我明白了,和谐的性关系也会和谐夫妻关系,让婚姻更美好,更幸福。
公共课课时比例不得低于总学时的百分之三十。第四十条宗教院校专业课程应当围绕坚持我国宗教中国化方向,以提升学生关于本宗教的理论素养、实践能力和思想建设水平为目标。
我认为我们在观察一些神灵的事物时,实在太像从水里看太阳的牡蛎,总认为浑水就是最稀薄的空气。我认为我的身躯不过是我的本体的残渣。事实上,谁要我的躯体,我就会说:请拿去吧,他并不是我的。”
谈到揭破这些侵略谬论的办法,爱国佛徒们还是习惯于从佛理中去找,认为心地是人类文明或野蛮的总根,要净化世界,首先要净化人类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