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4点钟,会长们也走了,郑神父与外地的两位神父进了他的办公室,我趁机进去拜访他。
修道之路上充满了挑战,在神学院的学习期间,他慢慢发现神父们也有很多毛病,学习教史之后,了解了教会曾经的黑暗,再加上当时本教区就有两位神父离开了神职界。
试想,我选读的都是圣母大学顶级教授们的课程,又有两位大博士辅导,我还能学不好吗?确实,我在毕业时,以优异成绩通过。感谢主,感谢我的老师们。
下方是一个治丧委员会的官网链接,以及老校长的半身像照片:在黑色的背景下,老校长身着深色西服,司祭的白领非常明显,正也应了他所言:我从来没有想成为别的,除了成为司铎;做神父本身是一个伟大且非挣得的恩宠,我希望自己作为一个司铎生活并死去
主任司铎姜神父告诉“信德”说:圣诞节日期原是波斯人、罗马人庆祝太阳神的日子,但我们拿来庆祝耶稣圣诞,同样地,我们今天借用这个社会节日,来肯定妇女们的成绩,因为教会福传事业缺少不了她们,妇女能顶半边天。
乙:关于这一方面,教会《法典》有这样的规定:09451项-按教会准行的习尚,任何司铎举行弥撒或共祭时,均可收献仪,并照一定的意向献弥撒。
这种意识,通过坚持不懈地探索教会共融的「信德与恩宠」团体司铎、度献身生活者、传教员和平信徒传教士们的努力,得到了进一步的巩固,从而使此类「本地化」现像也能够融入到统一模式中,在其内,福音是自由和进步的酵母
姚景星神父对中国教会的两大贡献是司铎圣召培育与文字福传。从1982-1997年,姚神父协助金主教参与了佘山修院的陶成培育工作。
震旦学院的创办既得到法国教会的资助,但更受到了他们的限制,因为,以办教育为名,进行文化侵略是正适合帝国主义者的需要的,当时法国教会将徐家汇老天文台给震旦作校址,并派了数名外国司铎(神甫)担任义务讲座,震旦遂于一九零三年三月一日开学上课
利类思神父是四川传教区的先驱,1640年,在平息张自忠义军之后,由清军押回北京,他利用这一有利机会将司铎最有用的书译成中文:《弥撒经典》、《日课经》、《司铎课典》、《圣事礼典》、《圣教要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