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才发现,我们都是多年的教友,生活得却如此沮丧。我们的信仰生活在哪里呢?
妈的嘱咐牢牢记在心,来昆山多年,刘惠一直谨小慎言。在她工作的车间里,有些同龄青年整天贪吃弄穿,说让人脸红的话。刘惠这个朴实的农村孩子,看不惯听不得,心里总是闷闷的。
虽说国家和政府取缔法轮功多年了,但在这小山村里竟还有不少人在练。而且练法轮功的一些学员,个个都挺能侃,说起法轮功来滔滔不绝,一套套的。你若没有一番认真的准备,便和他辩,还真有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弃掉才学,难以在知识型社会生存,我用了二十多年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一下子变成了文盲,不甘心。失去了金钱,朋友就会离开我,俗话说:“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路边没人问,”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钱就拥有了世界。
从那以后,这里便成为无数信友、特别是欧洲教友的朝圣地,至今已有一千多年历史。
待经济条件有些好转了,多年对主的冷淡也成了习惯。但还剩下一句清醒的话:“我是一个教友。”小毛老伯好福气啊!就凭他“我是一个教友”这句话获得了耶稣的垂怜、圣母的看顾。
在1998年10月的一天,我慕名前往赣州市“天主堂”拜访及请教近百岁的邹应律老神父,当时他非常热情地接待了我,并慷慨地拿出他多年为教会撰写的福音对联供我欣赏及选用。
其中董杨村的天主堂初建于1886年,高庙李的老堂也有100多年的历史。在新中国成立前,天主教在博兴县曾培养了大批的国籍神职人员,先后有董杨的杨怀义、杨连哲、杨边义、杨学信、杨学翠。
还是一位老教师有经验,提出说:"同学们离别这么多年,很想了解各自的情况,请同学们各自介绍。"
从9月1号正式开始陆续由本教区张振轩神父讲《福音的喜乐》;本修会律雪荣修女讲《多元祈祷》;在菲律宾10多年的车瑞芬修女讲《认识自己、认识天主》;从比利时回来的张瑞丽修女的主题是从教宗的通谕看环保;郝素红修女是在罗马学法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