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会长不在的消息,是在电话里妈妈告诉我的。当时,我正在外地。手握话筒,一时语塞,半天回不过神来。等到回过神来,放下话筒的时候,心里觉得好堵好堵,说不出的憋闷和难受。
陈义神父,您走了,我傻傻地坐在电脑旁,任泪水无止境地流淌……在那方土地上,留下了您轻盈的脚步;在那间课堂里留下了您亲切的叮咛;在那间陋室里,留下了您深沉的劝勉。
因为九点钟我要赶去北大街附近上课,堂里从昨晚组织24小时明供圣体,我离开了教堂,而芦继续留在堂里朝拜圣体。走出教堂,坐上251路公交车到了钟楼,下了地下盘道准备从北大街方向的出口上去直奔上课的地方。
可是谁又能想到后来的我一周竟然会泡在团体里三到四天,我竟然如此渴望没有课,如此渴望下班、放假,就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现在想想也只能归属于天主上智美妙的安排了。
以前香港作为桥梁教会,不只是把一些东西放进大陆的教会里。我们从大陆的教会中也得到了很多宝贵的东西;我非常欣赏这样的方式。大陆教会有一些东西,为普世教会来说是非常宝贵的。
一种激动的情绪一直催促着我,要把自己所听到的东西告诉大家,让更多的人了解、知晓当今社会里还有这样一群人,在努力地、默默无闻地做着看似平凡却伟大高尚的事情。
像往常一样,一入5月,教堂里就有人读圣月,修女们也带我们这些青年们做一些敬礼圣母的小活动。也许是19岁的年龄带给我成熟,我开始反思:玛利亚到底好在哪里?为什么我们要如此恭敬她。
同学们和主教问好后便如离弦之箭争着向前冲进大山博大的怀抱里,走在后面的我,听着同学的欢笑声中偶有清脆的鸟叫声,细品着花草所散发的春天的气息,早已悠然地沉醉在春天的清新的惬意中。
很久很久以前,小山丘的森林里有三棵树,他们兴奋地讨论着他们的愿望和梦想。第一棵树说:我希望成为一个藏宝盒,盒中能够收藏黄金、白银以及各色珍贵宝石。我的身上精工雕琢,每个人都要看见我的美丽。
耶稣在村子里宣讲时,亲身体验到这一点:智慧和明达的人心存疑虑、自我封闭、有所盘算,但是小孩子却向讯息敞开、予以接纳。这必然是天主的旨意,耶稣为此欢欣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