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泰泽团体于12月28日至1月1日在斯洛文尼亚卢布尔雅那举行第46届欧洲聚会,教宗方济各致函问候那些参与活动的青年。
我特别请求这些圣职人员,要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讲道,即所讲的道理要与天主圣言对圣事举行的宣讲,要和团体的生活有紧密的关联,因此,天主圣言真正成为教会生命的滋养和支持。
他称美茵茨的主教凯特勒尔为准备道路的人,而且提到了那些在19世纪和贫困、疾病、教育危急作斗争的团体,特别是一些新的修会。
如果你在星期天早晨来到一个天主堂,你会发现许多人聚集在那里,做他们最重要的事情,以此,他们成为一个基督徒团体。
在当时如果想给谁写信的话就很麻烦了,羊皮卷在邮递路途中很容易被磨损,如果是在战争中,统帅的重要书面命令被损坏了,或是被敌人修改了,那可是要耽误大事。
疫情期间,因为这里有很多老修女,为了自己和他人的健康安全,我本人一直住在修会,完全没有外出,其他人也不得外出和会见友人。
文件第三部分的标题为〈在地方教会的教理讲授〉,其中特别阐述堂区的角色,称之为「团体使徒工作的榜样」。堂区能推动有创意的教理讲授,「走出去」迎向人们的各种经验。
台湾单国玺枢机曾教给我一个鼓励大家力求进步的方法:任何堂区或机构庆祝周年的最佳方法,不是聚餐或出版纪念册,而是寻找相称于所庆祝的年份数目的慕道者,作为献给上主的礼物;比如某某堂区今年庆祝五十周年,则该堂区团体便应齐心协力寻找及教导至少五十位慕道者领洗
通过与那些团体的会面,聆听神父、修女、平信徒,特别是要理老师的见证,要理老师是推动福音传播的人,我以一种令人兴奋的方式体验到了这一点。
他从小立志修道,1935年回应天主的召叫入太原备修院学习。1937年日寇侵华,回家务农一年。1938年又回太原公撒格小修院继续修道学习。1943年入太原蒙高维诺大修院。1948年转入汉口两湖总修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