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在那段时期,家里花在我身上的钱也不知有多少,母亲为了把我照顾好也不知有多少个夜晚整夜不眠……就这样,在博大母爱的呵护下,我总算长大成人了。然而,已是一名基督徒的我,竟然不知什么是反哺之恩了?
昔日,为供我念书,爸妈不得不辛劳奔波,东借西借;哥常把买衣服的钱省下来给我,而他竟穿着补丁裤子。师范毕业后本应百倍报答家人的厚爱,而你的圣爱却激励我叩开了修院的大门。
老俩口平时的一切开销,就是靠着老大爷自己平日卖菜和过年时收骨头挣来的为数不多的钱维持。
妈妈说:“你拿人家的钱,你的良心能平安吗?”小偷气急败坏地说:“你少废话,要不看你是个女的,非让你脑袋搬了家。”当时围观的人都说我妈妈“疯了”、“太傻了”。
我一进教堂就感觉不一样:这里的人把教堂当成自己的家,把教堂的事当成自己的事,为请这尊圣母捐了这么多钱(圣母塑像的定制、运费、底座及周围的装置约8万元,均由教友奉献),我这个教外人也要奉献!
我知道老人退休前曾是机关干部,工作及生活条件都很优越,而且她现在已经上了年纪,我不忍让她与我徒步走这么远的路,便坚持从教堂打车去殡仪馆,而老人却说,要节俭,不要图社会上的虚荣,省下钱来多为教会做奉献。
有位姓陈的会长,是个医生,在家开诊所,免费为我们看病,问及此事,旁者说,外地来的在这里看些小病、买药,从没收过钱,大病收的药价,进价都不足,这在外边,又是看不到的。
据说,中国有一亿多教会,如果,让每个教友拿出一元钱,不多,那么我们教会一次就能向灾区,以教会的名义捐一个多亿呀,这么好的事,为什么不去做,如果做了,就能让天主的爱撒向灾区,使每位受灾的人和社会知道中国还有一个以爱为重的一个团体的存在
是我给他钱,他不谢我,却去谢天主,我要给他一点儿教训,让他明白他应该感谢的是我。”主人到面包店,叫师傅烤了两条大小一样的吐司,将一条挖空塞了珍贵的珠宝,然后再把它封起来,两条面包看起来完全一样。
皮夹里只有百元票面,我不安地把钱递给了驾驶员。“不找零!不找零!自己想办法!”女驾驶员连眼皮也不抬。“对不起,我身上没带零钱!”我诚恳地解释。“下车去换,换好后再乘下一班车。”女驾驶员显得很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