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给我安排了副堂,也增加了我的担忧。这里的前任本堂是我的同学陈广群神父,自从我们一起晋铎后,一直担任杨各庄、小套本堂,也是十六年的时间。
而面对这个紧迫的任务,我们是从实事求是为原则出发,还是以教条主义地来对待宗教的这种担忧出发,我觉得是很大的不同。
在这里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陪老人聊天,刚开始也难免担忧,我并不是一个健谈的人,该和老人家说什么,怎么沟通、什么话题能使他们有兴趣,着实令人费解!
在人们惴惴不安的担忧中,甚至是非议中,沿着圪潦的途径,巧妙而机警地走到今天,顺利而稳妥地将信仰的火炬予以传承。第二站,我们选择了大同。
我还担忧什么呢?她欣喜地说:耶稣,我爱你!此时于老师神视中看到耶稣和圣母都站在了她的身边,她对主说:耶稣,我现在都不能正常生活了。你能正常生活,勇敢面对,不要害怕。耶稣鼓励她说。
让铭心意想不到的是,7月份她被蛇咬了,痛苦、担忧向她袭来,随后出现了低烧,一直不退,然而她仍在坚持工作。后来实在熬不住了,便去了一所麻风病院当志愿者,这里没有手机信号,只有一位神父在这里服务。
我向老翁表达了这一担忧,他安慰我说:“不要紧张,要注意休息,学业成绩并不重要,你的健康才是关键。假期回来去看医生,你这个家伙!”假期一回到玛利诺,老翁叮嘱我明天就去看医生,都提前约好了。
教宗本笃十六世在2007年写给中国教友的牧函中,鼓励中国教会对话,但没有迹象可以让人免于担忧。尽管如此,我们并不能说一切都是黑色的。
今天,人类为将来生态环境的平衡担忧。
「爱国会」的未来 不少关心中梵关系的人认为,如何处理「爱国会」将是一座立在双方面前难以跨越的高山;亦有教会人士对此表示担忧,指在中梵对话中没有提及爱国会的处理问题,认为罗马背弃了自己的信仰原则,其理由是爱国会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