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今天我们仍然听到许多手无寸铁的兄弟姐妹的呼声,这呼声被窒息和被忽略,他们因信仰基督或所隶属的种族而被公开和残暴地杀害,被砍头、被钉十字架、被活活烧死,或被迫离开自己的土地。
不幸的是,这些技术上的巨大进步也可以被人操控,用作传播仇恨与暴力的消息。
在关于是否幸福的国际调查中,日本人被归入不幸的一类。
当他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是把死亡看作人生中最大的、也是永远不可抗拒的不幸,并以此来难为福传者。其实这个问题不难回答。对我们每个人来说,既死又不死。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1987年,姑母不幸得了癌症,但她欣然接受天主的安排,把它当作在世的补赎。她从不叫疼、从不呻吟,默默地忍受病痛的煎熬。在病痛间歇,她不忘继续做传教工作。
没有信仰就容易把价值观建立在一些外在事物上,甚至是相互比较上,仰望别人的成功,感觉自己的卑微;仰望别人的幸福,慨叹自己的不幸;比较别人的得志,愤然自己的失意;比较别人的快乐,放大自己的苦痛。
弥撒中的各个环节他没有很强的跪、坐、立的意识,不过唯有每次到了神父成圣体时,他就很虔诚地跪下,捧着手并画十字……在世人眼中他是极其不幸的,然而,他又是那样的有福!
在此,我也呼吁众多的妈妈们为不幸的胎儿念经、祈祷、求大赦……从未降生到这个世界的宝贝,从此以后我不会再漠视你,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不幸的是青年人为虚无的后果付出了代价。 相反地,若我们与活着的耶稣相遇,生活在他的教会大家庭内,我们的心灵将充满喜悦,我们将获得永远的生命及永恒不朽的财富。
的确,这样的生活也应该在每一位司铎身上表现出来,但不幸的事实是,许多司铎并非热衷祈祷的人。这也是他们失足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