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夜晚寒气袭人,因我家距教堂较远,我们打算骑自行车去,但女儿担心弥撒结束后已是深夜时分,加上住处比较偏僻,恐怕回家走夜路遇上坏人,坚持让我们打车去。但我们想这点困难算不了什么,遂坚持骑自行车去了。
2000年前后,他在宜昌城区教堂附近做生意,听闻天主的名,心有所往,常到教堂听神父讲道,从此信仰的种子在心中萌发。期间,研读圣经,常有所得。但他是个理性的人,这些年时断时续地在信与不信间摇摆。
但是,目前在中国约6000多座教堂中,用拉丁文唱圣歌的,恐怕已寥寥无几。
我在各个教堂,都曾见过一些精神异常的人,教会为他们打开大门,却有时候难以提供任何帮助,但我们是否能够做些什么?有好几次我试图想做些什么,最后都疲惫不堪知难而退。
早上8点教友陆续来到教堂,教堂院内彩旗飞舞,欢乐的鼓声环绕在教堂的四周。在悦耳的进堂咏中,辅祭手提香炉、高举十字架,大家紧随其后,缓缓地进入圣堂。
“过去几年,每年有四千多人领洗,但不是所有教友都惯常上教堂”。为此,就更要求培育员努力维系信徒。未来,“教友总会将多加关怀不常上教堂的信徒,鼓励他们重返教会”。
上海教区张多默教友额我略曲——罗马天主教礼仪的范本——亨德尔的默西亚——天主教传统圣乐额我略曲进入中国——
我的学校是一所天主教学校,下面图是学校的教堂。每周四上午我们都有专门的时间要去教堂集会,老师会发给每个学生一张乐谱,大家就在老师的指挥下一起唱圣歌。
长征沿路有许多教堂,而红军特别喜欢把教堂作为临时司令部,是出于对帝国主义文化侵略的仇恨?还是因为教堂特别卫生?又或者是教堂的视觉空间的力量具有某种暗示性?
信德网讯教宗本笃十六世今天(1月6日)站在书房窗前,向圣伯多禄广场上的群众宣布任命22位新枢机,包括两位资深的中国教会专家──万民福音部部长费尔南多•斐洛尼(FernandoFilon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