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小时,没少受罪,孩子大了,本该坐享清福,安度晚年,可她却整天东家出,西家入,宣讲福音,劝人进教。很多人对她的行为不理解,说她“疯了”。但她却不以为然,依然把福传作为自己的神圣使命。
晚上7点,在中国天主教一会一团所在地,学员们与11位艾滋病感染者在十分融洽的氛围中进行了长达2个小时的面对面座谈。
从芬兰首都赫尔辛基往北,车程约十一个小时。小城景点不多,只有拉普兰人自然博物馆、市集、野生动物园,而游客都是冲着圣诞老人村而去的。然而此镇虽传说是他的故乡,但村庄是否就是他从前的居址,却无从考究了。
教友各自选择其中某天某小时。教友们可以聚集在一个堂口,或一个修会,或是留在他们的家中或工作岗位上。具体方法可由主办者根据情况而变动。祈祷的方式可有不同的形式,如念玫瑰经、弥撒、朝拜圣体或拜苦路等。
我即开始呼求圣父,但觉得自己的力量不够,我又打长途电话找青岛教区的张松神父相助,张神父应声马上帮我祈祷,从打电话找神父,加上自己虔诚祈祷算来顶多半个小时,大风真的停下了,前面有号子喊道:“开江了,开江了
这时,我们把本堂张神父请到家里评理劝说,持续了两个小时,大家都各陈其词,张神父也善善诱导,我们都勉强承认了错误,但大家的怒气并未真正的从内心消除。
主教像聊家常似的与我们谈了近一个小时。怕影响主教休息,我不得不向主教告辞,主教一直送我们到门口。虽只此一面,但主教那谦和仁慈、平易近人的形象和谆谆教诲,令我终身难忘。还有一件事也使我难以忘怀。
听大家说王神父这几天忙着给教友们办告解,每天晚上几乎也就休息2-3个小时,有好几次在听告解时昏厥过去。 凛冽的风雪摇曳着干瘪的树枝,在冷寂的夜幕中,平安夜欢快优美的歌曲响起,圣诞弥撒开始了。
(罗6:3-14)教会在初世纪末,已有用斋戒准备洗礼的习惯,不同地方教会用一至两天或四十个小时来准备逾越节。
特别是今年的平安夜,打破了以往的常规,不是一开始在祭台上演两三个小时节目,而是讲道礼仪。由修士讲道,一个多小时弥撒上台,来观看节目的外教人数越来越多,他们进堂后都很有礼节的坐下来,听神父讲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