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雨雪交加的日子,代母为给那些不常进堂的教友念珠,冒着雨、顶着风,骑着自行车,四处打听教友的住处,找了一家又一家,从早上参与完弥撒就开始送,一直送到傍晚,最后到我家,全身一直发抖,牙齿上下打架,话不连句
芸芸众生,皆是天父的子女,中秋之夜,他不思念谁呢?其实,我自己是很少在中秋这样非常中国化的节日里想到天主的。
他说,“我已经意识到有许多的不公义和剥削”。他抵达亚马逊两年后,在堂区和当地居民的援助下,成立了一个捍卫人权的委员会。“我们这样做,是因为许多原住民、妇女、农民和黑人的权利遭到侵犯。
天主却让他明白,不可将已洁净的称为污秽(参阅:宗十9-15)。教宗指出,这件事成了伯多禄生命中“一个决定性的转捩点”,天主向他提出了“挑衅”,引发他转变思想。
他不自闭,而是会晤所有人,包括伊壁鸩鲁派和斯多噶派以及许多其他的人。“他没有以仇视,而是以信仰的目光看待雅典和异教世界”。
牧人不应将度婚姻生活的人留在基督徒牧灵关怀的边缘,不能让这项工作成为忘记子民的精英牧灵,而应做聆听羊群的牧人,守在他们身旁,学会他们的言语,而且能够陪伴处在长夜、孤独、焦虑和挫败中的人。
有的孩子把自己的压岁钱也捐了出来;有的是一家人都捐献了;有的教友的子女不信教,但是也听从父母的话通过堂区捐了款。大家都在尽心尽力地为抗击疫情做贡献。绝症教友伸援手,垂危病人献真爱。
负责接送病人的宋云生修女20多天以来,每天工作量很大,热饭顾不上吃,连水也不敢多喝一口,尽量不上厕所,因为她不愿意浪费一个防护服,尽量用长一点时间。
全世界成百上千的女修会团体正全力投身对抗这场危机,修女们报名到医院轮替值班,她们照顾病患、始终向急需者保持热线开通,确保诸如祈祷和更新信息等基本服务不中断。
回到当天的读经一,伯多禄听见犹太人宗教领袖的威胁,便回答说:「听从你们而不听从天主,在天主前是否合理,你们评断吧!」伯多禄绝非天生大胆的人;相反地,他胆怯怕事,曾经否认耶稣。那么,他的勇气从何而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