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随后指出家庭、学校、宗教在教育上担负的责任,他说,各宗教有责任使青年们知道天主是爱,是正义与和平的。
依我看来,互联网再便捷也无法取代人与人面对面沟通,还是很盼望神父、修女、主内兄弟姐妹抽出固定的时间去工厂、学校、乡间与我们主内的肢体接触沟通,把耶稣言传身教的福音向他们宣讲。
同年七月他开始第六次环岛行,到各地教堂朝圣,利用周末假期,分成六次共八十一天,走过约四千公里,拜访近四百座教堂和教会办的大专院校、学校、幼稚园、医院和男、女修院等。
若是十座教堂里的所有团体如圣母军、基督活力运动、基督生活团等成员都支持并参加,再加上天主教学校的师生,一定会出现成千上万人的场面。
其中德语团体便于三月二十四日在玫瑰岗学校圣堂举行提前主日弥撒时,邀请访港的德国埃森教区主教奥弗贝克(Franz-JosefOverbeck)为十三位德语信徒施放坚振。
教宗说,文化工作,尤其是学校工作是为培养未来时代的人,除了传授技术和理论知识外,也需要以言以行奉献自己。
试想:司铎们为满足日益繁重的行政管理及牧灵工作,已发展具高效率的行政能力,不少堂区神父更兼任数间学校的校监。
他说什么也不上了,我硬把他拽到了学校。为了供小辉上学,我跟人学会了泡豆芽,每天天不亮就挑着担子吆喝。我踩到了碎玻璃瓶上,缝了十来针,就留下了这块疤。从那以后,小辉只要在家里,就给我洗脚。
鉴于这种情况,我们于1年前为平信徒开设了一所学校,使就学的45名基督信徒用两年的时间完成培育课程,成为教会的真正主角。
传教士又在王村开办学校、建立修女院、救济穷人和收养弃婴等。到抗日战争期间,圣堂为从北方逃难而来的群众提供庇护,又设立接待站,把逾十万人次的难民保护遣送回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