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承担义务,竭尽所能使儿童在我们的团体中感到安全。首先,我们应碰触人的创伤。司铎侵犯未成年人的行为不仅使受害者,也使他们的家庭、圣职人员、教会、更广义的社会,以及侵犯者本人和主教受到了伤害。
在大学教书时,他勤于祈祷和研究,投入公教进行会等教会团体的活动,济弱扶贫。此外,拉皮拉也是个和平的匠人。
从她自身的经验出发,她认为这样的精神很有利于志愿者团体自身的沟通和交流,有助于克服在工作中出现的挑战和困难。
后来竟然知道我们学校还有别的教友,很快我们组成了一个团体,经常在一起聚会、读经。有时也邀请神父、修女给我们做弥撒、讲道理。虽然有很多活动,但从我个人来讲,对天主的认识还是很肤浅。
直至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两位会士被杀、其他人被流放西伯利亚,并加入到当地一地下教会团体中。前苏联时代,仅剩下了一位方济各会士坚守在乌克兰——天主之仆塞拉菲•卡斯祖巴神父。
信德网据信仰通讯社五月六日圣道明•沙维豪主保瞻礼之际,慈幼会日本省会举行了隆重的庆祝活动,使这一天成为慈幼会会士以及与其它不同修会团体成员共同分享团结友爱、反思福传工作的时刻。
最后,教宗表示,“愿我们这一生活着不同文化与宗教信仰的人们的团体在追随他的榜样的同时,能够不断汲取相互接纳和尊重的精神”。
传统上称苦路默想敬礼为“拜苦路”,教友团体一起念经敬拜,被称为“公拜苦路”,一人完成这一宗教行为,被称为“私拜苦路”。“拜苦路”已成为全体天主教徒灵修反省的重要方式。
这些报告板贴上来自互联网的资讯和新闻,有助教友与其他地区的天主教团体保持接触。在当地另外四十个堂区,周末弥撒中亦会宣读教会新闻。在一些地区,教会已运用互联网分享新闻。
实在感谢教会的每一个兄弟姐妹,他们在我的信仰旅途中,确实令我更加体会到在团体信仰中得到的欢愉及作为基督徒以爱传爱,以光传光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