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哥因为反感爷爷花钱请神汉在家里整治,使穷家雪上加霜,因此接受了表嫂的天主教信仰,那时大哥寄居在县城姑母家读初中。1984年,何全林的表嫂送给了他哥一本早晚课经本一本要理问答,作为慕道教材。
他们中一人被派往北京领受洗礼,然后这名平信徒为他的同伴付了洗。韩国信徒团体从起初到之后的大约一个世纪中,都遭受了严厉的迫害,有数以千计的信徒殉道。
去年带孩子在北京参观毛主席纪念堂,等候的队伍足有三五里地。看着我们身边的人都加塞到前面去了,孩子不停地拿眼睛看我,我装着什么也没看见,规规矩矩地一步步往前挪。
其实,对我们这些在北京乘车时,经常被挤被踩的老人,这不是小事一桩吗!为什么欧洲的基督教徒如此善良恭让,助人为乐!又如此和谐可爱,彬彬有礼!那位导游郑先生的介绍,解开了我们的谜团。
2、宣化天主堂的建筑规模,当时只有北京、天津、上海等大城市的圣堂堪与媲美,在国内外的影响很大。3、宣化大堂就地取材的青石料,用粗犷的刀法雕刻,线条明快多变,流畅活泼。
尊敬的各位学者,各位神父,非常高兴今天北京修院能够让我来参加这个学术座谈会,我在学术上没有重要建树,所以以一个神父的身份谈一点感受。首先,我觉得要感谢学界在这方面所做出的工作,因为这是一段尘封的历史。
直到1980年在北京王府井大教堂,遇到了罗福林神父,他当时给了我三挂大念珠,三张圣母像,直到现在我一直用的就是其中的一挂念珠。
从此,张有上北京,跑上海……奔波在为孩子求医问药的漫长历程之中。
尤其一九九五年,联合国在北京举行第四届世界妇女会议前,他特别接见会议的秘书长,发表谈话,后来更颁布《致妇女书》,表达他愿意向每一位妇女说出心中的话。教会的神学探讨揭示教会重视女性。
19日早晨8:30弥撒结束后,学习班举行了简单的开班式,李晶主教、张新宽副主教及到访银川天主堂的尊贵客人——广州深圳圣公会的杨杰主教、北京教区的张冀衡神父都应邀讲话,主教、神父非常赞赏堂区为提升教友灵修举办学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