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教莫斯科的总主教孔德鲁谢维兹在举行复活前夕守夜礼前,向新闻界说,东正教和天主教的复活节在同一天举行的这个巧合,是来自上天的一个记号。这个记号应能促使所有的基督信徒怀着更大的热情来寻求大公对话。
可以说,宗教是靠信仰才获得了自己的存在形式的,麦克斯•缪勒说:宗教是一种起源于对人的有限性之克服和超越的领悟无限的主观才能,恰恰就把宗教所蕴涵的信仰内涵——领悟无限深刻地揭示出来
当时分析国际形式,尤其对美国的关注,翻译勒一部分美国现代思想家的著作,在70年代,在中国大陆以内部资料出版,其实内部在一些图书馆、书店也能买到,研究是以批评为主,所以形成这样一个特色。
尽管世界紧闭其门,但它仍然没能阻止天主的到来…夜依旧很浓;信徒们常常为天主的缺席而惊恐,因为在世界的动乱中信徒们总是难以看到他的身影…因此,在这个深夜里,有谁能够不像纽曼枢机一样祈祷呢:“噢,天主,你可以照亮黑暗
1988年,拉辛格枢机(本笃十六世)写道:这些差异正在被超越,这里应该强调的是对于天主教神学关于教会的多样性与合一性的关系而言,一个原初性的参照是非常需要的:这个参照就是三位一体教义之间的不同位格统一于独一上帝之内的教义
2005年,丹尼尔斯枢机(CardinalDaneels)主教访问中国期间,我很高兴地听到:中国政府和教会都对比利时教会与中国教会之间通过南怀仁基金会而发展的合作和交流项目表示满意。
从此,天主教内也开始出现了具有天主教特色的神恩复兴运动,并在短短的二三十年时间内遍及天主教世界,影响到上至枢机、主教,下至普通教友,约7000多万人的生命,前所未有地加深了教会对圣神的意识及对神恩的体验
记得2011年在亚洲一个国家,举行当地教会的什么庆节,教宗派了一位枢机代表自己参加开幕式。枢机看到满堂只有座椅、座凳,不见跪凳,就发言说:你们东方文化不是对敬神很讲究跪拜吗?怎么圣堂不见一个跪凳呢?
第一个千年结束时(1054),洪贝尔枢机也不过是骑马或乘马车去君士坦丁堡,在索非亚大教堂宣布了绝罚东正教的谕令。第二个千年中叶(1582),利玛窦神父从欧洲来中国也需要数年时间的水陆跋涉。
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虽然她到过了六十几个国家,也接触过不少天主教的枢机、主教、神父、不同基督教的主教和神父(圣公会、长老会)、当然还有东正教的主教,又是熟悉这么多灵修的话题,但无论你是谁,你跟她谈话,你永远都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