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体验过50年的平信徒传教工作后,我所看到的答案就是完成此刻的义务(天主教会传统上译作本分——译者注)。此刻的义务就是无论天主把你放在何时何地,你都应完成的工作。
由此,让我想到了去年12月26日印度洋海啸中死亡的28万余人,想到了1976年唐山大地震中死亡的24万余人。那么多鲜活的生命在顷刻化为乌有,在生与死的瞬间,让人们看到了死亡的可怕。
这一年与辅仁一同消失于这一年的教会大学,还有著名的燕京大学、圣约翰大学、金陵大学等十余所学校。在20世纪前半叶,这些让人如雷贯耳的校名,曾经代表了中国高等教育的顶尖水平。
伍神父是神学院的神师,年纪五十有余,但已是黑白头发各半,慈祥的面容上镶嵌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人的时候经常眯着,所以会觉得他仿佛能够看穿你似的,但好像又有某种慈爱掩藏在里面。
第一天下来,他问学生做的情况,结果是100%的做了;过了一个月他又问学生坚持做了的有多少,结果是95%;一年后,苏格拉底请坚持做下来的学生举手,可是只有一位,他就是后来的又一位大哲学家柏拉图。
东部非洲的绿洲上生活着一种美丽的蜥蜴,它们有着色彩绚丽的表皮,太阳出来的时候,它们三三两两出现在岩石上晒太阳,它们的色彩真的可以醉倒每一个人。
在这树上我不准备挂礼物,而要挂上我每一个朋友的名字。
船长告诉那些松了一口气的水手:“一只空木桶是很容易被风打翻的,如果装满水,风是吹不倒的,在船上负重的时候是最安全的时候。空船时,才是最危险的时候。”这就是负重的力量,人何尝不是呢?
幽默所带来的是谅解与宽容,嘲笑所带来的是误解跟不友善的感觉。一天有一个公司的高级主管,统统都聚在一起聚餐,庆祝他们公司的成功。他们邀请一个新进的职员来服务,气氛都很好。
我曾欣赏徐志摩的“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这是诗人一种超脱的境界;我也曾欣赏奥斯特洛夫斯基的:“人的一生应该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不因碌碌无为而悔恨,不因默默无闻而羞耻,我把自己的生命,都献给了世界上最伟大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