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在信中写说:“在这个曾多年受到冲突摧残的克罗地亚,你们是令人信服的希望的记号,青年们,请展示你们期望一个新人类的要求,这新人类应该建造在所有人,不论他属于哪个民族、哪个宗教,一致受到承认的基础上。”
我在通谕中写说:‘基督信徒只能从这样的注目才会找到他生活和爱的道路’。
隆巴尔迪神父这样写说:教宗“状况极佳”,他的活动紧凑而有规律,这邀请我们怀着喜悦和安详的心情来庆祝他的80岁诞辰和任职两周年这两件盛事,并展望今后几年的美好行程与成果丰盛的服务。
同时,韦佐西介绍说,达·芬奇是一位杰出的音乐家,他擅长演奏七弦琴,还会设计乐器,此外他喜欢写需要从右至左读的乐谜。不过这段音乐到底是巧合还是达·芬奇特意谱写到画里的,恐怕也只有他本人才知道了。
也正是这个喜乐促使我写方才出版的《纳匝肋的耶稣》这本书”。
父亲顿悟:这是让我因“惜纸”而逼迫自己写好字。由此让我想到生命,想到生命中的每一个日子。回想起日常的每一天,常常被我们不经意地当作不值钱的“草纸”涂抹掉了,以为这样的“草纸”还有很多。
画中配有一些诗歌,有的是他的摘录,这首《这条路》是他自己写的。陈邦礼在展示自己的作品因着这首简单的小诗我的眼睛湿润了。
我发现真正喜乐的修道人越来越少,写在他(她)们脸上的,流露在他(她)们眼中的是一种莫名的焦虑和忧愁。总之让人感觉不到那出自内心的喜乐,而一个真正喜乐的人想隐藏内心那来自基督的喜乐是多么困难啊!
那写雪景的诗,就这一首吗?还有什么呀?快告诉我!我把头转向他央求道。他冲我一笑:天地白茫茫,看井黑窟窿。黑狗变白狗,白狗身上肿。这是一首唐代打油诗,通篇写雪,不着一雪字,而雪的形神跃然。
他希望我给他写一些请柬,邀请他的兄弟姐妹都来参加女儿的洗礼,我问他:“他们都是教友吗?”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后来一想,他女儿也才入教,那他的兄弟姐妹还未入教也不希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