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当中我去看过他两次,第一次到林口部队去见他,看到站在面前的是一个高大挺拔、平头、穿着军装的儿子,刹那间感到十分陌生。
那年我刚初中毕业,我就跟父母闹着要去修道,父母没辙,只好忍痛满足了我的愿望。初来之时,我还是一个乳臭未干、不谙世事的“傻”小子。那是我第一次离开从小生活的家庭。
它还提供了一个可以指导和加强克服孤立主义、个人主义和意识形态殖民化的政治意愿和相互合作的舞台,但遗憾的是,各方投入过多的精力在辩论上。
这段时间在河南学习,去了附近的教堂,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弥撒是九点半,教友九点开始进教堂,一位教友领着大家讲圣经、讲道理,或者教点歌,然后开始弥撒。我总感觉好像缺了点什么?
每次看到这种镜头,我无从知晓无信仰者或其他信仰者有何感觉,而我,一个基督信徒,真正被感动。我心中涌动着翻腾的热情,眼睛不自主地湿润。我被他们感动,主要是因为他们在人前,敢于亮明自己的信仰。
我不懂这个人,是天主子,却诞生于马槽中。我不懂这个人,是救世主,却隐居于纳匝肋。我不懂这个人,传教之时,与渔夫税吏之流为伍。我不懂这个人,宣告救赎,不畏经师长老等权贵。
教宗表示,何塞·额我略为穷人服务的一生是信仰结出的果实,就如他本人讲述的那样,这信仰“从在摇篮中”就得到了母亲的灌输。因此,“是母亲们在传递信仰”,她们“在用母语传递信仰”。
成千上万的信友手持蜡烛参加了当晚的礼仪;在熠熠烛光中,教宗祈祷说:「主耶稣,求祢帮助我们在祢的十字架上看到世间所有的十字架。」
幸福时常在我心中涌溢,快乐经常浮现在我的脸庞。在我三十七岁的人生旅途中,从前是多么昏昏噩噩,而今做了天主的儿女内心很充实,精神极富有。我不想一个人独享这些快乐与幸福,我要把这一切传达给所有的人。
天主几乎在说:我知道我的光辉令你惊惶,面对我的伟大,你寻求自我肯定。因此,我以婴孩的形象来到你面前,使你能够接纳我,爱我。 圣史那句似乎旁白的话重复地感动了我,他说:「在客栈中为他们没有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