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而位于成都郫县红光镇的四川修院在同一个清晨也经历了一场没有硝烟的生死考验。
他曾对我们说:我已60高龄,期望天主赐恩,在我有生之年,能实现我的一些梦想:一、能为佘山修院培育100位神父;二、在上海重新恢复和新建100座教堂;三、光启社能出版100种宗教的神修书刊。
2016年度,团体成员坚持每月赴备修院为修士们改善伙食一次,通常是为修士们包包子或饺子,通常是头一天先把各种食材采购好,把包子馅、饺子馅剁好、腌制好,第二天再去备修院揉面、擀皮、包包子、包饺子。
对我来说,记忆最深的就是:在1995年的9月是陈主教(当时还是神父)送我去的赵庄备修院。主教、我母亲和我,一路上我不记得都在想什么或说了什么,但只记得到了修院,是主教把我介绍并交托给修院院长。
教宗突访圣奥斯定会总会院。教宗在5月13日午前抵达,在会院的圣堂与同会弟兄共祭弥撒,并与他们共进午餐——正如他在担任枢机时期常做的那样。总会长莫拉尔神父表示:这是一场“家庭式的探访”。
1933年,与10岁的弟弟吴儒珍一同进入原江西教区文珊修院。1942-1944年,在文珊修院读哲学。1944-1945年,在余江天主教堂实习。1945-1947年,在福州神哲学院学习哲学。
耶路撒冷(信仰通讯社)—圣地熙雍山圣晚餐厅不远处方济各会会院内部建成祝圣了一座敬献给圣神的小堂。
1932年进入修院。1938年入耶稣会。1945年5月19日晋铎。1951年任徐汇总修院代院长、上海教区耶稣会代会长、中国区代巡阅使。1982年任佘山修院院长。
改革开放以来,教会在复兴一系列教会事务的同时,发扬基督博爱精神,陆续开办了数所残婴院、孤儿院,专门收养被家人遗弃的病残婴儿,为国家和社会分忧解难。
杜布罗夫尼克道明会隐修院院长法尔卡什(MatijasFarkaš)神父讲解了在拉丁礼传统中度奉献生活的特色;日托米斯里科(Žitomislić)东正教隐修院院长则解释了东正教的隐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