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教宗的思绪转向位于欧洲的心脏、“匈牙利跳跃的灵性中心”,即鲍诺哈尔玛(Pannonhalma)隐修院。
被遗弃的妇女那些最终被送到修女院的人主要是女性。孤独,精神上和身体上都很脆弱,因此任人摆布,成为强奸的受害者。就像玛多(Madeau)一样,她和她的两个孩子一起被扔到街上,母亲在孩子面前多次被强奸。
下午2点30时我们赶往焦岭修女院,廖主教在那里迎接我们的到来。
一年里主日庆节几乎不缺,特别是在修院工作,天天有弥撒,自然恩宠得了不少,灵修上不能说没有一些长进。然而这么多年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今年二月份的一台主日弥撒。
1998年9月我进修院,2008年7月修院毕业后被宗主教祝圣为神父,直到2011年我来外面进修。我很幸运和宗主教在一起生活了4年多,神学二年级结束后一年的牧灵实习,再加上圣神父后的三年时间。
我年轻的时候,是个很骄傲的人;后来进修院修道后,依然很傲慢,瞧不起来自山区的修士弟兄,瞧不起文化层次不是很高的神父。
长大后,她进入修院生活。但那时候的修会生活已经有些松散,修女们常常与外界接触,祈祷生活也不够专心。德兰在修道初期,虽然想爱天主,却常被世俗情感牵扯。她曾说:“我一边祈祷,一边又想别人怎么看我。”
当时正值午饭时间,我在餐厅找到了一位正在打饭的老神父,待我说明来意后,老神父说,“我病了,也老了,不方便,你去找年轻神父吧。”
咱们的老观念老传统好像只给教友们传教,只给教友们做弥撒,我觉得这种观念应该打破,确实应该打破。神父不是光管教友,而是怎么去发动教友去传福音,发展新教友。
我们老主教曾说:神父要想去福传,神父要想成为合格的神职人员,必须把握住灵修的度,必须常常拜圣体、念日课、做默想和自我反省。每个周五我都会在教堂里,在圣体跟前默想耶稣十字架上的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