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返回后,在与朋友谈到对八路军领导人的印象时,曾经感叹地说:以前我只见过一位真正身体力行的基督教徒,就是我父亲,他是公理会牧师。朱德应当算第二个。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仔细地聆听金主教关于慈善的讲道,加上有德肋撒姆姆的临在,给我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我2008年来上海服务,在佘山修院教书的同时,金主教还安排我负责上海教区的光启社会服务中心的工作。
当时的我满脑子都是佛教的理论,根本无法接受耶稣的道,更谈不上了解,但她们的热情善意,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们也知道无法挽留我,就告诉我星期天(主日)有空就过来玩吧!
这件事给张老师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他常常深有体会的感言:“福传之前先祈祷,依靠圣神指导我福传,是我传教的一大法宝。”四、投入巨资稿福传,结出硕果一串串为福传不惜投巨资,这是张老师福传的又一大特点。
主教给她介绍了中国的慈善事业,德肋撒满意地说“中国给我的印象很好。”影响绵长——把最好的留给这个世界她创建的仁爱传教修女会有4亿多美金的资产。
这是我在罗马过的第三个新年元旦,第一个和第二个怎样度过的,我都没有留下多少印象。也许是刚到西方,对于过元旦没有啥感觉,吃过晚餐,在房间休息一下,十点就休息了。
我还能清楚记得,是他第一次给大家讲保禄归化的故事,我坐在旁边听,给我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印象。我和杜老弟兄的密切接触,是在我开始进神学院读书及圣神父后。
文致和主教的侄外孙何文生先生作为亲属代表讲述了小时候对文牧的印象。他说:“虽然在中国并没有为他们九位立墓碑,但是最重要的是中国人在心里为他们立了很多年的众多墓碑。”
正由于近代早期是欧洲初识中国的阶段,首要任务是快速形成一个有关中国的整体印象以资判断该对这个中国持何种态度,因之了解中国内部地理详情的实际必要性尚未浮现,同时大批类似的地图无疑强化着关于中国的一种特定整体印象
您对新牧、对年轻一代主教的印象是什么?李主教:当前中国教会开始面临主教青黄不接的局面,健在的老主教们大多都80开外。我虽然78岁了,还算是年轻的,今后一段时间必将会有一批年轻神父获祝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