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在今年的正月初三离开了我们,回归主的怀抱。临走前,妹妹请神父终傅,并问她有什么遗愿,母亲说,她感恩,也知足。母亲一生勤俭节约,把我们姐弟五人拉扯大。
这对我们的福传是一个启示———谁也没有想到首开我堂口福传先河的是一位生性木讷、不善言辞的中年男子———由于我们村自来水管道破裂,只有到邻村取水。
希望老教友也能对子女给与理解,做他们的榜样,多为教会及子女祈祷;教导年轻教友要多关注老人,为自己打好基础,给子女立好榜样。在弥撒的奉献礼中,子女也分别将给父母的红包呈献给天主,通过神父转交给父母。
在我上小学一年级的一个冬天,曾经有一位从安徽乞讨过来的算命老人,手里拎着一个鸟笼子,肩膀上搭着一个布兜,走到我家门口就蹲在那里避风,父亲出去抱柴火的时候看见了,就把他让进了家里来。
他是保禄六世教宗擢升的最後一位枢机。阿恩斯枢机领导圣保罗总教区长达28年,於1998年卸下该教区总主教职务。
有一位来自内蒙古科技大学音乐学院的陈永刚老师(教授)应邀到教堂指导乐队,聆听了真道,感受到教会大家庭的温暖,参加了复活节全部礼仪后激动地说我也要加入教会,跟随耶稣走人生之路。
在举办培训班的早上,我起床后拿着脸盆和毛巾去厨房打热水洗了脸,正走到房间门口,忽见两位老人(一位眼瞎、一位腿残)拄着拐杖相扶着正走向厨房,我知道他们要去洗脸,我想,如果将毛巾给他们用会很脏的,就不管他们毅然将毛巾放进了自己的房间
与一场人世间的爱情异曲同工。多年来,李玉龙神父与西安南堂风雨相随、苦乐同步,每每跪拜仰望祭台上的耶稣时,内心都会发出情不自禁的爱的宣言。亲爱的主,我们可以专心地谈一场
当你来到陕西三原教区大洲堡天主教会时,问起老本堂张强华神父,教友们都会异口同声地说:多亏陈军政教友,没有陈军政精心的护理,张神父恐怕早已安息主怀了。2006年张神父因教会的
说起刘建红加入天主教其实十分曲折。她从小就觉得自己很不快乐,也根本快乐不起来,对什么事情都从悲观方面去考虑。她在大学里给同学的印象就是一个整日满脸愁容的人。毕业参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