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说:我们的天主不是一个缺席的天主,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相反地,天主对人‘富有激情’,如此温柔,好似恋恋不舍的情人。我们人善於中断关系和联系;祂则不然。
吉索蒂阐明,蒙达的缺席并非首开「先例」,而且跟最近《妇女、教会、世界》月刊的事件毫不相干。
他感叹道:「国家的缺席,导致对基本人权的捍卫不力,例如采取宗教信仰,并公开表达自己的信仰。」
教宗于是感谢所有那些护士、医生、义工,他们不顾自己的极端劳累,仁慈地弯下身子,耐心地为临终病人弥补他们亲人不得已的缺席。
复活主显现的时候,只有多默缺席,但是上主等待他。教宗指出,「慈悲绝不遗弃落后的人。此时此刻,我们牵挂著全球疫情下缓慢而辛苦的复苏,而这其中暗藏著一个危险,也就是:忘记有人落后。
他透露自己曾接到教宗的电话,说:「他们告诉我,我们也要为地震灾民踢球时,我就想,这种活动不能缺席。我们要做一件大事,为孩子的三餐募集善款,为和平尽一份心力,也为教宗方济各帮个大忙。」
耶稣受天父派遣,正是为此时辰来的(参阅:若12:27),此时正是天主救赎计划实现的关键点,天父怎会缺席呢?
伟大的缺席者在此之前,历史学和批评史并没有把卡拉瓦乔算作艺术史上的巨匠。
教宗正在梵蒂冈城外作避静,我的第一次讲道他将缺席。这次讲道会有些离题。我将默想四旬期的意义:好似同耶稣一起进入旷野,因此要谈,在今日人类眼中什么是守斋。守斋不光是不进食,也是守口舌斋,守想象斋。
每主日我进堂,总能看到我的老校长,搀扶着老伴一块儿进堂,他们都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但他们进堂时间却只有七八年,老两口都那么虔诚,没有特殊情况不会缺席,我总是和他们坐在一起,有空就聊一聊,分享晚年的信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