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大震荡的时候,有个千万富翁损失惨重,一生积累的财富一夜间仅剩下百分之一。第二天,人们在报纸上读到他跳楼的消息。富翁的灵魂飘啊飘,来到一片明亮的地方,这时他发现上帝在前边赏花。“上帝,您太残忍了!”
山,在天地之间枯黄了它青翠欲滴的容颜;干瘦的野草,在凛冽的寒风中无助地摇摆着。这实在是一个让生命望而生畏的季节。我从来都认为,在这样颓败的景象中决不可能寻觅到一丝生机。
上苍把握着每个人的生命之弦,人虽有抚琴弹曲的自由,有谱写生命之歌的自由。但人的一生可以说很漫长,也可以说很短暂,生命之弦在何时戛然而断,却不是人可以预测的,这首歌会在哪一刻停止惟有上苍知道。
人生在世好比是尘世旅店中的过客,梦醒时分已到了生命的尽头。人生不但有叹息和哀伤,同样也快得如电光石火一样,刹那间,生命会消失得无影迹可寻。试想一下我们自己,一百年前,没有你我的存在;而一百年后呢?
由此让我想到生命,想到生命中的每一个日子。回想起日常的每一天,常常被我们不经意地当作不值钱的“草纸”涂抹掉了,以为这样的“草纸”还有很多。但生命就这样一天天与时光擦肩而过。
信德网据公教报讯天主教赎世主会会士陈民安神父(C.Axelrod)于十一月九号,在香港教区中心发表著作《生命的启航》中文版,希望借着他克服视听障碍的经验,勉励伤残人士积极面对人生。
西方有句名言:“住过一辈子的地方,也许没有一件令你终身难忘的事,可住过一天的地方,也许有一件令你终身难忘的事。”的确如此!
在哲学家眼里是向死而生的人生观,生命的支票是在心脏停跳的那一刻便宣告了过期作废。孔子也说过,不知生,焉知死?于是有人推论,孔子乃至所有的人都没有关注死亡的习惯。
因为他们认为,自己对于这个生命的孕育负有一切责任,根本无权逃避。后来,我在一位名叫加藤浩美的日本母亲出版的一本书里,竟又看到了对于生命和大江健三郎夫妇完全一致的态度。
后来我又请本堂神父和全家人一起到父亲的坟墓前做追思纪念,很自然地忆起慈父的音容笑貌和他对我们兄弟姊妹的难言之恩,酸泪也随之潸然而下```````就在这无限怀念的同时,我忽然想起自己现世生命的终点,不禁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