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俯在她的耳边告诉她有教友来看她,她马上请护士把她扶起来(说扶实际上是把她抱了起来)。我做了自我介绍后,她显得很高兴;说前几年就看过我写的《难忘的弥撒》《风雪圣诞节》等文章。老人慈祥和善,乐观豁达。
护士见到神父很担心地说:都没有人来看阿郎,来关心他,怎么办呢?
抽血的窗口,排了四队,由四个护士负责采血。我和老爸排的这一队最慢,其他三队速度很快。老爸站在我前面,我拿了一本书只顾低头看书,要不是老爸这样说,我还真没发觉。此时我的思绪又延伸到了以前的一个画面。
被问到本笃十六世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甘斯魏总主教说:“我没有亲耳听到本笃十六世说的最后话语,但在他去世前的那个深夜,一名值班的护士听到了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大约凌晨3点,他说:‘上主,我爱祢。’
阿玛拉修女多年从事护士工作,原籍巴莱的拉马普兰。
目前,国内护士、医技人员和药剂师等已宣布同当局达成协议,并放弃原定于十二月七日举行的罢工计划。
李海燕内蒙古呼和浩特市某医院护士(因感染SARS,现正在治疗恢复中)刘巧玲山西省太原市某医院护士长(已连续工作50多天,日前荣获省五一劳动奖章)赵熙北京市某医院主治医师(现正为最重的SARS病人进行治疗
这十位代表分别是医生、护士、痊愈的病患、亲友病故的人、医院辅导司铎、从事医护工作的修女、药剂师、记者、民防局志工及其家人,以及在这最艰难的时刻诞育新生儿的年轻夫妻。
在病魔缠绕我的时候,我还是坚守在医院的护士岗位上。那一天,早上起床就没精神,中午休息也没变化,就和护士长请假,晚一点儿上班。再后来,还是去临汾附属医院做了肠镜检查。
这天夜里,他盯着天花板想着自己的心事,另一个忽然惊醒了,拚命地咳嗽,一直想用手按铃叫护士进来。但这个人只是旁观而没有帮忙——他感到同伴的呼吸渐渐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