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农村农活大都以人带畜,她把拉一天犁挣来的几个窝头省给婆婆和孩子们,自己却忍饥挨饿;村里谁家有危重病人,她都要去念经,守临终;讨饭的进了她家的门,都不会空手而归,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老人的信仰及仁爱精神
当我们进教堂朝圣、祈祷、念经时,他一直在我们身后,我们并不知道他的举动,当我们祈祷完起身时,却看到他正跪在我们后面的跪凳上,闭着眼睛,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祷着。
外教人,农村的上坟烧纸、摆供品,城市的扫墓;奉教人上坟念经或献弥撒;这些都表明人死了并不是完了。人的去世一般用:千古、永远的安息、入土为安、归天、安返天乡来表达。
董妈妈似有伤感地说:烦闷的时候,只有念经祈祷,同天主说说话,常常坐在床上念玫瑰经、拜苦路,为自己也为其他的人,借此消除寂寞。
这样每个主日我都按时去念经。以往睡不着觉的我,一躺下就进入了梦乡,而学习也进步了很多。
进入五月份,我想起了我十岁时的一段往事,那时候我是二年级的小学生,每主日妈妈带我去教堂,参与弥撒、念经、做恭敬天主的事情。
今天是圣母升天瞻礼,一大早我就起来念经,准备早饭。也许是平时劳累过度加上天热的缘故,我感到胸闷、头晕。西红柿鸡蛋面对于一个夫妻双双下岗六年的家庭来说,已经是一顿奢侈的早餐了。
我出生于一个公教家庭,婴儿时领洗,会说话时就会念经。在文革时,我仍坚持每天念一分玫瑰经。我深刻地体会到,在我50余年的生命历程中,是天上的妈妈与我相伴,扶我走过坎坷的人生之路。
初期的隐修士用“天主经”念珠念经是一气念下的,后来,在爱尔兰有人开始把念珠的经文分成三段,每段50遍,当作补赎的经文念,并很快传到欧洲各地,在古手抄本内有记载:隐修士们应该为亲人诵念三分之二的圣咏或三分之二的念珠经
一些教友说:“进堂念经、参与弥撒是恭敬天主,我参加劳动,为的也是修德立功,恭敬天主。”年老有病的葛文秀老人看到大家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感慨地说:“真令人感动,令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