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坐汽车到玫瑰营镇修女院。稍事休息后,坐车到达圣地。感谢乌盟教区修会的热情招待,安排了食宿。由于人多屋少,天又下雨寒冷,吃住都发生了很大困难,供水少,不能洗漱。煮饭用电热量小,煮不熟。
全球各地许多这样的人士——专业医护人员、牧民工作者和志愿工作人士——和组织,努力不倦地在医院、善终护理院、城中大街小巷、住宅区和堂区中为患病者服务。
当大公会议召开时我正在修院,还记得我们一块儿看报道和等待结果。有些评论员预测大公会议只不过是批准一些已预知立场的议题,在两个月内就会结束。
牠就会让他想离开修院,奔向他方,那里他可以轻易满足自己的需要,找一份劳力小挣钱多的工作;牠再让他想,爱天主在什么地方都一样,无论在哪里都可以朝拜天主。
1973年得李宏基主教的特准,我半工半读,辗转进入了圣神修院,在外祖母及家人的鼓励和牺牲下,1979年领受铎职;又在明之刚神父熏陶下,度过铎职初年。
他每天下午都要在修院长廊中散步,长廓两侧种植的扁豆开满了白花、紫花。他忽有奇想,将白花、紫花进行人工授粉,进行杂交。
圣召的培育从家庭开始,然後是在修院,而所有关心人灵得救的人都与司铎圣召的培育有关。因此,让我们以精神上的关怀环绕着我们这几位主内的兄弟们。
四方村原有一座教堂,“文革”中堂院批成宅基地住上了3户人,一时很难落实。他就将买下的这块地方给村上做教堂,此事,在岐山教友中传为佳话。八十年代,亢义在岐山农机修造厂退休,老伴不久也过世了。
在堂院布置了大量的文字宣传资料给参观者浏览。内容涉及信仰入门、教会知识、圣事礼仪等诸多方面。设立医疗组,宣传组,治安组,后勤组等。在庙会期间特邀请圣母会修女及几位教友医师开展义诊活动。
另外,对于地震留下的孤儿、残障人士,我们可以与教会开办的幼儿园、孤儿院、老人院等服务机构联系协调,收留他们,教会在这方面为灾区也能尽一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