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向上主祈求生命、健康、爱和幸福;这是理所当然的,但我们也要知道天主也能从死亡中拯救生命,人在疾病中也可以体验到平安,在孤独和哭泣中也能享有安宁与福乐。
明明可以走同城快递的物品,非要我开车去送,结果,路上到处堵车,平时四十分钟的车程,今天却走了两个小时,最气人的是:他还不告诉我准确地方,害的我一边开车一边跟小偷一样瞄着两边的建筑,唯恐错过了地方。
他们说可以。工作地点比较远,在城西北,而教堂在我家的南面,虽然多走一段路,但能敬拜天主,我的心里是喜乐的。
同时也要采取明确中肯的国际和国家方面的法律措施:选择公正和有远见的政治决策;侧重於帮助难民尽早返国的建设进程,这也许较为缓慢;及时打击那些利用别人的不幸来牟取利润的‘人贩子’;协调各方力量,你们可以放心
陈神父进一步循循诱导,耶稣是天父派来救援我们脱离地狱永苦的救世主,是天国的主人,祂能保平安保健康,亲人最多陪我们走到墓地,耶稣还可以陪我们一直到天上!这样的朋友不交就太可惜太吃亏了!大家说是不是?
如果司铎在这方面遇到困难,可以稍等一段时间再对相关问题说出看法,同时应咨询圣赦院的意见。但司铎在教义上的培育该当使他至少能察觉问题的存在。
譬如:将奉献当作可以从神手中换回几十倍、几百倍好处的廉价本钱;以基督的名义哗众取宠或蒙蔽恐吓他人,捞取自己的荣誉、利益;打着信奉追随传播基督福音的旗号,自己却并不理解,也不践行基督的福音,以己昏昏,使人昭昭
我们从他的态度和抱怨中可以知道,他也一定常常把责任推卸给他人:‘他们在我之前先下去了,我是个可怜人,都患病38年了!’这是一种丑陋的罪,怠惰的罪。
没有苦难,喜乐就变得没有依据;没有苦难,天国就成了没有台阶可以上去的空中楼阁;天国的圣人如果都没经历过苦难,那里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世俗!受苦有两种,一种是带着抵触受苦,另一种是顺服在天主内的受苦。
我们可以思索:我是如何配戴十字架的?把它当作一份回忆吗?当我划十字圣号时,我是否意识到我的举止?我是如何配戴十字架的?纯粹把它当作归属於一个宗教团体的象徵?我是如何配戴十字架的?把它当作装饰品?